徐志勇很快将他手上的啤酒全部喝光了,他好一阵才轻笑了一声说:“当一条狗久了,就想做回人了。老是对着别人汪汪汪才能换来肉骨头的生活,我过够了。”
又开了一罐啤酒,徐志勇冷不丁又说:“你现在单身吗?“
我愣了一下。
我已经没有像以前那么蠢了,我知道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单身不单身,隐含着很多别的东西。
想了想,我张嘴就扯淡说:“我当然不是单身啦。我有男朋友,他在福建,我们估计今年年底会结婚,反正都见过家长了。”
徐志勇哦了一声,他没再作声,他一个人喝了快七八罐的啤酒,最后他醉意朦胧地打电话叫了一个人过来接人。
原本徐志勇执意让那个开车过来的小伙子兜我一段,但是我却觉得自己很近可以走着回去,最后他倒没执拗,让我走了。
也不知道是一下子回来深圳水土不服,还是因为我昨晚没睡好,总之我还没喝到上头,就有些晕乎乎的,我就抱着徐志勇给的那一小束花一路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西湖宾馆。
让我意外万分的是,张竞驰居然把手抱在胸前站在门口。
他一看到我上来了,他直接发号施令说:“开门。”
我喝了点酒,一想到他给高琳拉椅子我就闹心得很,我才不管他,我慢腾腾地找门卡,找了好一阵才翻出来,却一个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张竞驰很快蹲下身去捡起那个门卡,他飞快地刷开门,一把将我拽进去,他用脚勾着把门狠狠地摔上,然后他把卡插入到卡槽里面开了灯。
我晕乎乎的被灯一照,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我手上的花拿去随意丢在地上,将我推倒在床上。
他的唇随即凑了过来,我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这些酒味不是我身上的,而是他也喝了酒。
我的意识清晰了一些,我拼命地挣扎着妄图想要坐起来,却被他稳稳地禁锢在身下。
我拧过头去,我急起来直接吼他:“张竞驰,你疯了是不…?“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舌头就顺着游弋进来,他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
我一个吃痛,越发的清醒,我不断地撕打着他,可是他的手却一下子游走着伸出我的腰间摸了一下。
这几年做业务,在跟客户应酬喝酒唱K的时候没少被摸过,但是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感觉那么屈辱,我狠狠地伸手去将张竞驰的手摘出来,我另外一只手手忙脚乱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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