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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然飘荡到窗口,回头看向我,“栩栩,我回去会同袁穷说,你已经被我教训了,所以……”
“不,那样的说辞太单薄了,您忍一下。”
我狠了狠心还是燃起一张符纸,掌心的粉光一显,我对着她的肩头就是一拍!
许姨惊呼出声,“家然!!”
纯良搂着许姨肩膀安抚,霎时而已,我掌心亦然一片冰麻,她站这让我打,都麻!
郑家然噗!的差点把长舌吐出来,慌忙的卷了卷,唇角流出黑色血道,看向我面容痛苦了几分,“你这是……”
“就说我们斗了几回合,双方都有受伤。”
我暗自握了握右拳,太凉了,“顺便告诉袁穷,我明天会离开京中,让他以为我怕了,这样,他短期内就不会再派你做什么。”
等我处理完舅姥爷的活,咱就再回来呗!
反正我在袁穷眼里就是只恼人的蚂蚱。
十余年来,反复蹦跶!
郑家然明白了我的用意,看我的眼神依然还是感激,转而她又凄楚的对着许姨笑笑。
红衣对着窗户一个飘荡,凉风四起,灯光闪烁大亮时,她一同消失不见了。
许姨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腿一软便跌坐在地,不断的呢喃,“家然啊,我的家然……”
……
这一晚,对许姨来说注定是个不眠夜。
纯良充当起了小棉袄,他扶着许姨回到次卧,不断的安抚。
我留在客厅做着后续工作,重新封好屋子,手机嗡嗡响起,钟思彤的短信接踵而至。
她用猖狂脑残的语录对我叫着嚣,见我没有回复,她又假惺惺的对我表示慰问。
问我受伤到什么程度?舒不舒服?
看着那些文字,我反而放心了许多,这说明家然姐回去后没有被袁穷发现端倪。
心很累,像是在谷底不断的挣扎,苦苦撑着头顶的一方黑布。
只愿有一天指尖能撕开一隅,还我日月清明,万丈光芒。
次日上午。
许姨就不声不响的会到了庵堂,我们这家人的关系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一个眼神,便足矣明白对方的心意。
我和纯良简单收拾了下东西,驱车就前往了连山村。
路上我们姑侄俩都没闲着,我有我的未婚夫,他有他的臭宝宝,各聊各的,无比和谐。
等电话一撂,我们姑侄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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