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事那几天,婆婆虽然什么也没说,可元暇知道她有些失落。
她自己也有些遗憾,可想想又觉得孩子来那么快其实也不太好,毕竟她和魏徴的感情还需要多培养。
之后的日子过得平淡温馨,元暇和魏徴每日都待在一起,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似的形影不离。
这样下来感情自然是又升了一个度,只是让元暇觉得奇怪的一点是,月事过后魏徴一直没有碰她——
大年过后,崔氏一人留在了村里,元暇和婆婆跟着魏徴搬到了县衙的后宅里住。
这里的地方很大,魏徴没有安排婢女跟我伺候,只有两个妈妈帮着做一些粗活。
她们各自忙碌了几天,等出了正月,魏徴又开始抽出时间来陪元暇。
她们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做,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都默契的没有提出这件事。
再后来两人竟然都开始矜持起来,连拥抱也变得很少,变成了你来我往的眉目传情!
一开始元暇心中慌乱过,后来发现这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很美妙,便渐渐放下了心。
这天两人去了元暇的娘家,回来时突然下了些小雨,绵绵细雨格外有意境。
此时路上几乎没有别的人,就算有那么零星的几个人,也都是捂着脑袋行色匆匆。
只有元暇和魏徴不慌不忙的去买了伞,两个相貌出众的人撑着伞漫步在雨中,看着格外的显眼。
魏徴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牵着元暇,下意识的把伞倾斜在了她的那一边。
元暇看在眼里甜在心里,挽着他的胳膊与他贴近,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魏徴会意一笑,亲吻了下她的发顶,又放慢了些脚步,
元暇笑语盈盈的与他说着一些琐事,低头时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她脚下一顿,突然恍然大悟然。
她终于知道她们现在是属于什么状态了,她和魏徴是直接成亲的,之前根本没有经过恋爱的那个阶段,所以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在谈恋爱吗?
想明白后,她不由得笑得更开怀了,松开他的手提起裙摆开始踩地上的水。
魏徴愣神了片刻,随后停下脚步宠溺一笑道:“你慢些,地上滑,小心摔跤。”
“不会的禛哥哥,有你在这保护我,我不怕!”元暇边说边踩着水转圈圈。
这身禛哥哥让魏徴听的骨头都酥了,没发现元暇在故意往他身边转,他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此时的模样。
元暇越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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