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徴便叹息着伸了个懒腰,继而揉着酸疼的腰坐起身。见她看着自己傻笑,他嗔怪的看了她一眼。
元暇顺了顺凌乱的头发,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等他回答,忙又追问“今日不忙了吗?”
“忙,可你不让我走,趁机偷闲半日。”魏徴没有回答她之前的话,只回应了她后面的问话。
天大亮了后,他把她抱进了房间。正要离开时,她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像个猴子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之后便用腿压着他的腰,他怕吵她,便动也不敢动。
想着她早晨时那无赖的样子,魏徴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慵懒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见他拨弄了几下头发,元暇懂了他的意思,光着脚下去拿了梳子过来。
魏徴舒服的叹息了一声,颇有些感叹道“娘子有很久,都不曾为我梳发了。”
元暇手中一顿,片刻后才浅浅一笑道“抱歉,是我不好,你那么忙,我还要给你添乱。”
“不,是我不好。”魏徴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元暇笑了笑不再说这个,说了些轻松的话题。
魏徴忽然想起高齐和大成叔来,颇有些不自在道“我跟母亲谈过了,也和大成叔谈了谈,准备为他们操办婚事。”
这个消息虽然是好消息,但是有点突然,元暇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她尖叫一声道“真的假的?魏徴,你怎么想通的?”
明明她之前跟他提过两三次,每一次他都不同意,语气也都很坚决的。没想到,他居然突然就想通了。
“嘘!你小声点。”魏徴忍不住扶额。
“你告诉我,你怎么想通的?你不是不同意吗?”元暇一脸兴奋的追问道。
“之前是我私心太重了,怕母亲改嫁,会被人指点。也怕父亲他在天有灵,心里不舒坦。”魏徴苦笑道。
其实,是他最开始时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现在这个年代女人改嫁很正常,不像他上一辈子,女人的贞洁大于天。
何况如今他的母亲只是个普通人,不是深宫里的娘娘,改嫁又有什么关系?
元暇忍不住为婆婆感到高兴,她知道,婆婆对大成叔也是有意思的。
“那成亲的时间呢?定在什么时候?在这里还是在老家?在这里的话,要不要请祖里的人?”她口中含着梳子,说的话含糊不清。
魏徴回过头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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