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咱们的盘算的?还那么鸡贼地把村委给喊过来?”
“什么意思?”林母皱了皱眉。
“我们选的是午后,这会子大家都吃过饭了,大部分都在睡午觉了,有几个人在外头晃悠的。我们把人喊过来,按理说是最安全的时候,怎么就被陆霜降给发现了呢?这不对劲啊!”李真见得赵大丫扭头就要去厨房,蓦地把人给扯住了,“那会子二弟妹可不见影了,该不会是她去告密的吧?这事儿也就咱三晓得呢!”
闻言,林母勃然大怒,当下扯过了赵大丫,“好啊,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告状的。我还说怎么陆霜降那么笃定,好像亲眼见到人进咱们家的模样,村委还来得那么迅速,原来是你个小贱人!啊,老娘亏待了你了?你嫁进来那么久连个蛋都没下,现在还闹得我们家家宅不宁,看我不打死了你!”
说着,劈头给了两耳刮子,直把人给打得晕头转向,扭头又去找了扁担,追着要打断赵大丫的腿。
“看我打不死你个畜生,全家脸都给你们丢关了,生不出蛋的就只有一张嘴要吃,你怎么不回你老赵家去!”
李真见此,心里这才稍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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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承楼把人送回了陆家,又陪着吃了顿晚饭,眼见着天都黑了,楚谦终于按时来接人了,还是开的那辆军绿吉普,灰扑扑的。
他下车见了陆霜降还眉眼弯弯地跟人打招呼,他嘴巴子甜,很讨人欢喜,方珍珠就对他印象深刻,忙迎了进来喝茶。
晏承楼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也是要走了,只是看陆霜降特地来送自己,他不由抬手给她别了别被风吹偏的头发,“外头冷,早点进去。我,嗯,最近可能没那么得空了!”
他一旦忙起来,可能就没那么频繁的能见面了。
想到此,晏承楼就有些低落。
陆霜降颔首,“我知道,你任务忙,也是常事。不过,你可得顾着点你自己,上回叶大夫还说,你总是不注意,每回都满身伤的。我可不想还没结婚,就先守了烈士寡啊!”
晏承楼听着她这别扭的关心,不由弯了弯眉眼,他微微地俯下了身,与她对视,“嗯,我晓得。我怎么舍得让你守烈士寡?”
那扑面而来的嗓音就像是那最醇厚清冽的酒,又像是玉石相击的幽冽清澈,苏得叫人迷醉,忘乎所以。
陆霜降脸颊微微泛红,对上他的眼眸,里面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深潭,叫人仿若一不小心就会踏进去,再也出不来。
陆霜降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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