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田地都开始私有制了,上头就提过,这政策也能放松了,各家可以多养几只了。
晏母望着肥嘟嘟的母鸡们,打算到时候就抱一窝回来,好好儿地养,这样她的宝贝儿子读书累了还能多吃几个鸡蛋补一补脑子,也不必现在这样扣扣索索的,回头他肯定能考上好大学的。
正想到以后的美好日子,就见得人高腿长的晏承楼出了门,快步走了过来,她斜睨了他一眼,心里啐了口讨债货,“干什么?”
晏承楼:“娘,今天下午谁进过我们屋子?”
“哟,这才分家了,说起话来都生分了啊!你们的屋子现在我们都得绕着走了是不是?那赶明儿要不要画个三八线,让我们都别过界了啊!”晏母正憋着一肚子气,此时就跟个炮仗一样,立刻就炸了,“我真的是白养了你个小白眼狼一场了,现在娶了媳妇,出息了,就把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的往旁边一丢,现在好了,还问起我来了,怎么,还担心我们进你屋子里去偷东西不成啊?”
晏承楼皱了皱眉头,“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跑来问这些干嘛?不就是怀疑我们趁着你们去陆家的时候进去偷东西嘛!怎么,我们还是一窝子贼了啊!这样好了,你把我们一家全给送去局子里,让人看看你这个人是怎么冷酷无情啊!”
晏承楼眼见晏母情绪激动,越说越急,他缓了口气,慢慢道,“娘,您不必拿这话激我,我们屋子里的确是丢了东西的。既然您这么明事理,我也不必劝说您了,等下我就去大队书记那说一说这事,咱们就事论事。指不定是别人进了咱们院子里偷的,现在红宝书可都说了,偷盗是滋养资本主义享乐主义的温床,是绝对不能姑息的罪孽。”
“咱们村年底还想着评绩优,想必村委很是愿意调查清楚。毕竟,这样的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对村子里的名誉也是有损害的。咱们务必要把一切罪恶的萌芽都掐灭了才好!娘您深明大义,既然这么支持,我肯定会在村委跟前说清楚的。”
说完,晏承楼转身就要走。
晏母被他一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但是她有一句话却是听得真真切切的,那就是家里丢了东西。
这院子她一大早起来就没出去过,这大冬天的大家都分田到户了,不是忙着伺弄着自留地,就是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了,哪儿有功夫到处闲晃荡的。
家里别说进过人了,她连只苍蝇都没见过的。
瞬间,晏母向来被堵塞的脑容量终于派上了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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