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
哪个恐怖(和谐)分子敢这样明目张胆招摇过市?
给自己脑门上贴上“嫌疑犯”三个大字,还搞个屁的恐怖(和谐)袭击,不说普通民众的关注,光是时刻集中在身上的探头,就不会少于五个!
何况恐怖(和谐)事件之后,华夏的安检程序一再提升,哪怕想带瓶水上车,都得当着车站执勤警员和安检人员的面喝一口才会放行,更别说带危险品上车了。
苏真浑身上下除了几枚证件,就是随身小布包里的一些干粮,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一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威胁?
众多乘客的行为满都拉图看不惯,遂向苏真伸出了自己的友谊之手。
他是一个接近练气圆满的大修士,暗处还跟了一群高手护卫,就算对方真是一个脑袋抽筋的恐怖(和谐)分子,他也能随时阻止他干坏事,若苏真是良民,他正好做一件善事。
“小哥,你也是玄门人士?”满都拉图对苏真近来的事迹全无所闻,他说话时,旁边的乌力罕也不敢插嘴。
“我是一名修道者。”苏真没有正面回答满都拉图的问题,对方口中的“玄门”与他心中的“玄门”并不是一码事。
说话间,满都拉图抬眼一瞄,又看到了立在门外的呼格巴尔,欣然道:“呼格巴尔叔叔,你也来了啊!”
呼格巴尔低下头道:“小人不敢,您直接称呼小人的名字就好。”
满都拉图走过去,亲切地拉住呼格巴尔的手,道:“什么小人不小人的,我自幼就喊你叔叔,难道长大了就得改口不成?话说你怎么搞得这般狼狈?”
呼格巴尔道:“小人惭愧,让您见笑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半天,乌力罕明显感到迷阵的影响在不断减弱,现在他的感知已经能探查到三十丈外的事物了。
摆明是有人在破阵。
老人脸上闪过一抹喜色,说道:“此地凶险,不宜久留,趁着英雄体被人牵制,我们快点离开!”
“正是!正是!”满都拉图心有余悸地道:“那个魔头太凶悍了,你们看到外面的尸体了吗?那些人修为非凡,生前都是一流高手,结果那魔头只用一招就把他们杀了个干干净净!”
“还不能走。”苏真看向满都拉图,深邃的目光似是把他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透彻。
“为什么不能走?兄弟,莫非你有基佬倾向?”满都拉图捂住胸膛,警惕地盯着苏真。
“你身上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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