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的人,慢慢往着屋子里而去,而花伯呢,也不敢再呆下去了,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倒不如直接离去,回到家里去睡觉还来得好些。可是不成,当他走到不远处一水沟边时,不知是看走了眼还是怎么,竟然蹿进了那水沟里去了,想喊叫人们帮自己一把,却不成,到了这时,人们纷纷钻进了屋子里,雨声非常之大,再还有何人能听到他的呼救声呢?
好不容易从水沟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然是不成人样了,使得花伯自己都有些不认得自己了,照了照镜子,吓得都开始不断地打起了哦嗬来了。这直接就引起了一条恶狗的注意,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往之猛扑而去,咬破了他的衣服,撕裂了戴在身上的那条红色的领带。
非常不幸的是,他的屁股上的伤口还被那条恶狗舔了一下,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病毒存在,要不要去打个针呢?可是真的要去打针的话,又得花不少钱,这使得花伯觉得还是算了吧,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过花伯终究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怕万一伤口感染,或者是传染上狂犬病的话,恐怕就不成了。回到家里之后,花伯也不去打针,也不去吃药,直接就弄来了一块铁,将之烧红之后,对准了伤口位置,烙了一下,都冒出了一缕青烟了都。
做好了这些事情,花伯在伤口处敷了些药,长叹一声,骂了句粗口,渐渐沉睡过去了。
而这时的门外正不断地落着雨,加上风之肆虐,荒村到了这时,几乎都不成其为荒村了。这样的时候,应该没有人呆在门外了吧?
可是还真就有一个人没有睡去,那人便是花婶,不知为何,此时正呆在臭女人的家里,不时与之闲话一二,听她说一些关于刘寡妇的事情。那臭女人之所以要与花婶在一起闲谈,说白了不过是想为之撮合一下事情罢了,之前不是有人想与花婶相好吗,却又不便亲口与花婶去说,于是托臭女人捎个话,传达一下自己的意思。
不过到了这时,臭女人也不好把这种话说出来,觉得人家花婶非常正派,非言语所能动,不如就不说了吧。可是臭女人还是有些不甘,想起白天花伯的事情,觉得应该在他的女人身上做做文章,报复一二,略出口恶气,不然的话,想必以后在荒村可能真的就抬不起头了哈。
“老身此次邀请你前来,不过是想为你的女儿小花做个媒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臭女人如此说道。
“只是不知你想把我的女儿做给谁呢?”花婶不经意间问道。
“你看少秋如何?”臭女人试探性地问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