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阿姨说:“傻姑娘,我是谁呀,我是他妈,小林这么一反常态的做事情,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很不理解,结果回来,看到你那样画画,我能不去想吗,小林是怕我想得太多,不愿意跟我说实话,是为我好,想等一切办妥再告诉我,我懂,但是,他以为不告诉我我就安心,那可能吗?告诉了我,我才会踏实,起码我知道,他是真的没事。”她用不无责备的眼神看向柏崇林。
柏崇林说:“所以说,这些天樊叔一直外出,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樊叔说:“是,我通过这张画,找到了小刘高中时的学校,又找以了小刘的父母,又找到小刘的外婆张医生,当我拿出这张照片时,张医生马上就认出来了……”他把手机屏幕,放给刘思羽看,屏幕上是柏崇森的一张半身像,很严肃,很年轻,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
樊叔说:“那一天,我就让张医生关了诊所,跟她谈了很久,发生在小刘和他之间的事,我基本上是了解了。小刘啊,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你能这样对待他,我们都很欣慰,因为你,终究在他心里扎下了根,我听说,你让他这样一个从来不肯画肖像画的人,为你画了五十幅肖像画,这一点,你知道吗?”
“不是四十三幅吗?”
“这么说你也知道了,小林告诉你的吧。”
刘思羽看一看柏崇林。
柏崇林急忙说:“是,是我告诉她的,可确实是只有四十三幅。”
“就是五十幅,现在这些画,都还在你手里吧。”嬯寷 bⅹшⅹ●С〇 寷
“是,我把它们藏在公司保险柜里了。”
“为什么要藏呢,阿森难得画肖像画,不应该给妈妈看看吗?”樊叔微笑。
尤阿姨责怪地看向柏崇林,却并没有说话。
柏崇林说:“妈你别生气,是我错了,还好我拍有照片,我这就转发给你。”急忙拿着手机,一通操作。
尤阿姨听着手机提示音,拿起手机,又取出一副眼镜戴上,看着手机,脸上的表情更加丰富复杂了,似笑又似哭,似悲又似欢,泪花再次在眼里闪现,看了一下,又把屏幕侧着给樊叔也看,带着惊喜和自豪,刘思羽看在眼里,藏在心底的一丝警惕和担忧,一下子荡然无存,她虽然走的是实用美术路线,但是长期锻炼的观察能力和概括能力,还是能清楚地解读出了这样的表情,这样自然流露的表情,包含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思念和骄傲,不是可以假装得出来的。
樊叔也是边看边笑着点头说:“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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