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师兄你同人彦在他必经之路拦截,擒获后前往福州与我回合便好。”
青松说道:“对付一位举人是否不太妥当?朝廷若是知道了绝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余沧海淡淡道:“师兄放心,师弟这些年经营下来还是有点人脉的,莫说区区一位举人,就算他此次得中进士也勿需担忧,只是抓捕时切忌隐藏自身身份,动静不要闹得太大就好。”
青松闻言转身便带着余人彦前去收拾行李,余沧海话音响起:“人彦,你等等,为父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青松也不做他想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等到青松走远了余沧海说道:“这趟和你师叔出门,你盯着点,记住提醒你师叔,别将林平之伤的太重,绝不能放跑了他,此人我有大用。“
余人彦一脸迷惑道:“爹,到底有什么用?”
余沧海阴沉沉的说道:“谁叫他们家不争气,身负绝学不去好好钻研,我只好代劳了。”
余人彦恍然大悟,父亲瞒得了旁人可瞒不了他,以父亲的性格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为师傅报仇呢,没继位掌门前平日里私下可没少埋怨师祖,看来是盯上别人的家传绝学了,绝学到手肯定少不了自己一份,余人彦离去时心里面美滋滋的,心里面幻想着学会绝学之后,拳打少林,脚踩武当,那画面实在太美了。
刘吉回到家中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将平日里最爱的瓷器、砚台统统砸了个遍,下人们见状噤若寒蝉,不敢此刻去触霉头,生怕惹恼了阁老,上一次阁老如此暴怒时还是京城百姓戏称他为“刘棉花”的时候,弘治初年万安、尹直相继致仕,独留刘吉一人,而且屡遭弹劾,仍然加官进秩,越弹越起可不就是棉花嘛。
待到书房内动静稍止,管家战战兢兢的走入书房,书房内此刻如同遭遇洗劫一般,平日里刘吉最爱的哥窑瓷器也被摔得粉碎,管家大气都不敢喘,只是静静的站在刘吉身边,他知道惹得阁老如此暴怒的人,以刘吉的肚量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吉静坐半晌仍旧怒火中烧,本来因为殿试阅卷一事他就对李杰颇为不快,没想到在君前奏时这小子居然还敢当着皇帝的面暗讽于他,新仇加旧恨,犹如烈火烹油,刘吉恨不得将李杰挫骨扬灰。一想到自己为官几十余载今日居然被一黄口小儿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吉看到站在一旁的管家时,怒气稍微消退一截,但是脸色仍旧寒若冰霜,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去!让左冷禅给我好好查查林平之,我要知道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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