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冲已走远,张文远才暗暗地松了口气,玛德,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啊,实在太强了,根本搞不定啊!
马扩从地上爬起来,见父亲还矗立在原地,只得悻悻地走过去请罪,“父亲,孩儿无能,抵不过那林冲,请父亲责罚。”
马政长叹一声,“咳,老夫也没想到这林冲居然如此厉害,八十万禁军教头,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此事怪不得你,别往心里去。”
两人说了几句话,见张文远三人正在向他走来,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道,“多谢三位义士出手相助,若没有你们出手,我儿必然性命不保!”
张文远连忙还了一礼,苦笑道,“同为官府中人,理应出手相助,只可惜三个梁山的贼头一个都没留下来!”
马政拍了一下张文远的肩膀,问道,“刚才听你自报名姓,说是郓城县的押司张文远?”
张文远被他拍了一个趔趄,讪笑道,“小可张文远拜见团练使大人!”
马政虽然已过不惑之年,但也是个爽快人,哈哈笑道,“哈哈,什么大人小人!这林冲好生了得,今日要不是你出手,我儿的命休矣!”
听说那小将是他的儿子,张文远吃了一惊,“大人说笑了,若无小人出手,凭大人的本事一样可以化险为夷!”
马政哈哈大笑道,“你休要奉承我,当时事发突然,我离得太远,想救人已然来不及了,若不是你们及时出手,老夫就要痛失爱子了!子充,还不过来相谢张押司三人。”
马扩连忙过来拱手行礼,“在下马扩,字子充,谢过张押司和两位兄弟的救命之恩。”
张文远连忙还礼,“马将军多礼了,在下愧不敢当。”
但马扩却决绝起来,硬是给他们三人行了个大礼,“我们狄道人最是讲究知恩图报,今日你救了我的性命,他日我自当以性命相还!”
“不敢,不敢!”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马政才问他们,“你们为何出现在这里?”
张文远早就想好了理由,当即赧然笑道,“我等到此埋伏,其实是为了杀宋江!非是县老爷不放心大人,实则是这宋江非寻常之人,他在江湖上名声极大,有‘山东呼保义,孝义黑三郎’的美名,加之十分善于经营自己的名声,经常用一些小恩小惠收买民心,又有了‘及时雨’的称号,很多江湖上的亡命之徒都十分尊敬仰慕他,以见他一面为荣。”
马政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人是条好汉啊,为何又被下了大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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