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彬点了点头,“此正为我所虑也,不知诸位可有什么对策?”
马扩道,“不如引大军入城把所有与此案相关之人全部抓起来,详加审问,不怕揪不出内鬼来!”
何道生也觉得这个法子不错,正要点头附和的时候却听时文彬道,“不可,不可,大军入城难免引起百姓骚动。”
张文远知道他最是爱民如子了,连忙插话道,“相公说得有理,拿人容易审问和判决就难了,若是闹得沸沸扬扬,不仅百姓不安,上官恐也不喜。依小人看不如放出些风声,就说相公已然知晓县里还有不少梁山泊的内鬼,很快就要对他们进行抓捕审问,这些人知道以后定然畏罪潜逃,如此咱们县里就干净了。”
时文彬点头道,“此法妥善,就按你说的做吧,接下来咱们就商量一下大军粮饷的事情。”
会议结束以后,时文彬一面呈文给济州府,上报蒋承恩战死和朱仝、雷横落草为寇的事情,一面在县衙里设宴招待马扩,因为张文远和马扩的关系要好,他也得以出席这次宴会。
酒足饭饱以后,马扩就准备回军营了,临行前他特意把张文远拉到一边,郑重地说道,“求之啊,粮草的事情就要麻烦你了,今晚上一定要把第一批粮草运到营中,不然我的兄弟们就要饿肚子了。”
张文远连忙点头称是,时文彬已经定下了基调,这五百兵马的粮草由县里供应一部分,县城的百姓共同承担一部分,箫谦已经在准备第一天的粮草了,他只需要负责后续的摊派事宜就行了。
和马扩分别以后张文远就回到了县尉府,陶干办看到他来了,连忙上来问情况,“张文远,都这时候了,为何老爷还不回来?”
张文远鼻子一酸眼泪就出来了,“干办啊,相公他……他为国捐躯了!”
陶干办犹如五雷轰顶,“啊,这怎么可能?老爷有那么多人保护,又有李先生出谋划策,怎么会死?啊对了,李先生呢?”
张文远一边抹鼻子一边说,“和相公一起捐躯了,还有王成和段虎,他们为了保护相公的安全,都一起战死了!”
听说去的四个人全部死了,陶干办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文远毫不客气地把锅甩给了朱仝和雷横身上,“咳,都是朱仝和雷横害的,咱们都被骗了,这二人是梁山泊的卧底,他早就把县里的一举一动报给了梁山泊,恩相一出城就被他们盯上了,李先生再神机妙算,王成和段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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