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在意治下百姓的精神文明建设的,结果却闹出了这样的绯闻,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这个……”张文远倒是无所谓,但是大老爷的脸色不好看,他也只能表现得十分义愤填膺,“他们怎么能这样,难道连脸都不要了吗?”
黄赟冷笑了一声,“咳……我还没说完呢,那户人家的媳妇儿也真是厉害,先后勾搭上了两个,和第一个人勾搭上以后就推说身子不舒服,结果转头就去勾搭上了另一个军卒,过了几天又说身子不舒服,转头又去和第一个……”
“不要说了,真是有辱斯文!”他还没说完就被时文彬打断了,“叔美,此事老夫已知之,定会严惩不贷!”
黄赟尴尬地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放到茶几上,“相公,我这次来求见您也不是为了这件小事的,而是另有其事,这是乡里的耆老的联名上书,里面罗列了他们十三条罪状,请您过目。”
时文彬脸色一变,“他们居然犯下了如此多的罪行?”
黄赟指了指茶几上的上访信,“相公一看便知!”
时文彬拿起书信打开看了起来,才看了几眼脸色就变得十分古怪了,“这……求之,你也看看吧。”
张文远连忙接过来扫了一眼,见里面写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诸如随地大小便、偷鸡摸狗、调戏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之类的事情。
“这也太……”
他原本想说“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但转念一想黄家可是郓城县的第一大族,他万万惹不起,只得改口道,“这也太过分了吧,朝廷的兵马是保护地方的,他们怎么反而为祸地方呢?”
黄赟见他这么义愤填膺,心说真是同道中人啊,连忙附和道,“是啊,这支兵马屯驻城外已有许多时日,如今既不剿贼,也不守城,每日就在营里无所事事地待着,耗费粮草巨大不说,还滋扰地方,实在不像话。”
看到他这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张文远心里十分不爽,城外的兵马是闹腾了一点儿,但那毕竟是自己请来的,要说也是自己说啊,哪里轮得到他来说!再说了,马扩对他们的约束还是比较得力的,这些官兵又是济州本地人,和郓城县的百姓也是半个老乡,还是比较遵纪守法的,在城外驻扎了十天,也就干些鸡鸣狗盗的事情,连人命都没整出来过,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时文彬见他居然和黄赟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心里有些恼火,只得亲自开口了,“其实老夫早就有意让他们回府城去,但又担心梁山泊的贼寇突然来攻,因而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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