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道德绑架让人忽略既有事实的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让邵梓都觉得荒谬,他背后的莫云晚差点都给整笑了。
但偏偏面前这个人也是得罪不起的类型。
哪怕邵梓本来就最为厌恶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类型,但还是被迫双重标准,暂且压下不悦甚至比较担忧的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莫云晚有没有蓄谋开炮。确认了这家伙起码暂时没有穷追不舍招致麻烦的心思后,才继续确认。
书房的大门开得不轻不重,甚至因为门轴被润滑得过分之后的失重感。灯光偏冷,投下来的阴影在几件骨董瓷器上拉出细长的剪影,与窗帘缝里透出的自然光交汇得不够自然。
莫云晚最先走进去,低头看了地毯一眼,不动声色地扫过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宛若崭新的布料,袁振随之进门,而邵梓跟在最后。
进门后邵梓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墙边那个半开的壁柜,沉重金属制保险箱的侧面露在门缝里,斜对桌角,像个不情愿出镜的陈设物品。
“所以丢了什么东西?”
“和上次一样也是保险箱里的东西,但性质不同。您也知道,上次失窃的是我父亲备好的遗嘱,只有徐律师知道在哪,如果不是父亲出事为以防万一我们也很难发现端倪,因为它一直放在老屋的阁楼里。这次是常用的贵重物品:一块清代的陶瓷镇纸,因为这几个月我父亲没有在家办公,容易积灰所以收了起来。”
从听到这句话开始,一旁莫云晚的眼神就从赤裸裸的鄙夷与不屑变成了略带一丝诧异。
这种反应邵梓能预料到——因为莫云晚完全是被他临时抓来的壮丁,只清楚先前发展,多半还是尸检有关的内容,其他则是由于陆遥和她的离奇赌约。作为法医她可没和三支队的人共享一切从一支队那里挖掘来的保密信息。
这家伙根本不知道第一起盗窃案的存在。但是比起其他人或许会纠结于自己的不知情,莫云晚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件事,并且在袁大少面前装出一副“了若指掌”的你躺,
他们没继续提问,而是交换了个眼神,没有都奔向保险箱,两人分别绕向书房的两侧。
邵梓走向书桌,俯身查看那摊被仔细摆正的文书与纸镇,指腹拂过表面顺手翻了两页。他注意到一张纸下微微多出边缘的印痕,像是刚被抽走一页后刻意对齐,页面太整洁了。
——反而像演示用的样板。
“您父亲平时办公都用这里?”
“偶尔写写东西,真正处理事务还是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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