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子,走进了殿中。
殿中无人,只有政哥一人独踞王座,在处理着公务。嬴子弋一步一步向前,迈过了多少豪杰一辈子也许都无法跨过的距离。至秦王身前二十步而止。
这是一个很近的距离,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到达的距离。
“儿臣参见父王!”
隔着一池碧水,嬴子弋跪了下来,以头触地,看样子十分之恭敬。
政哥并没有作声,还是在一如既往的处理着公务,仿佛眼前就没有嬴子弋这个人一样。
嬴子弋也不着急,就这样跪在了地上。可是时间久了,嬴子弋有些无聊,于是就睡了。
一连过了一个时辰,政哥从繁冗的公文中脱出,偶一瞥眼,看了一眼嬴子弋,将他的样子尽入眼底。
这一刻,面对着睡着了的嬴子弋,政哥失笑了。寻常之人遇到这副场景,莫不是战战兢兢。
可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大秦的十四公子。居然在这种状况下也能睡着。
他是怎么做到的?政哥的心中忽然泛起了这样的疑问。
啪,一摞竹简被政哥摔在了案桌之上。
嬴子弋忽地惊醒了,懵懵懂懂中,抬起了头,机械式的再拜了下来。
“父王洪福齐天,万年,万年,万万年!”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政哥的心中如此想到。
“嬴子弋,你可知罪么?”政哥威严的声音响起,让嬴子弋的一下就清醒了。
“儿臣知罪!”
嬴子弋的坦白的态度实在是让政哥有些意外,这不是这小子以往的风格啊!
“说说看,你有何罪?”
“儿臣不知。”
“既然不知,为何说你有罪?”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你是在说寡人无道,强加罪名于你么?”
“儿臣不敢。”嬴子弋再度诚惶诚恐的跪拜了下来。请罪的样子一气呵成,动作流畅,让人感觉他是不是以前练过。
“你在南阳做的好事啊!”嬴政说道。
“多谢父王夸奖,平息昌平君之乱,实在是仰仗父王之功,大秦将士用命。儿臣只有些微薄的功劳。”
“........!”
嬴子弋在南阳对昌平君下黑手的事情政哥不是不知道,嬴子弋也知道政哥一定会知道。
可是昌平君罪名坐实,如今想翻案,就是秦王本人都做不到。所以嬴子弋是一点也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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