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叫婆娘, 叫老婆, 懂得么?”
“懂得, 懂得!” 朱厚照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不过,老婆你还沒说为什么要扇我呢?”
“你明知故问!”旷金花睁着铜铃般的大眼.
“老婆,我真的不明白啊!” 朱厚照哭丧着一张脸.
“不明白?哼, 老娘就来吿诉你!” 旷金花狠狠戳了朱厚照太阳穴一下, 唾沬四溅道.
“老娘问你, 你要修武征求了我的意见沒有?”
朱厚照道:“征求是沒有, 不过当时你也沒表态反对呀!”
“好呀, 你再也不是当年逃荒饿昏在村口臭水沟边, 被我爹收留的穷小子了, 如今是翅膀长硬敢跟老娘顶嘴了!我叫你顶,我叫你顶!” 旷金花一下跟拧麻花一样拧住了朱厚照的耳朵.
“哎哟,老婆不敢了!哎哟,老婆不敢了!既然你不允我修武, 那我不修便是了!”
朱厚照鬼哭狼嚎连声讨饶, 本以为母老虎会偃旗息鼓, 哪知却是拧得更紧了.
这究竟是玩的哪一出呀?朱厚照是大为郁闷,“老婆我不是答应你不修武了吗?”
“瞧你这沒出息样, 尽给老娘丢人现眼!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修武了?” 旷金花戳了朱厚照额头一下.
怎么, 这事有回旋的余地了?朱厚照双眼一亮, 慌乱攥住了旷金花的手“老婆你让我修武了?”
旷金花正色道:“让是让, 不过老娘也是有条件的. 一是要在保证完成家务的情况下;二纵然是要修, 就得修出个人模狗样出来!”
“好, 老婆,我一切都听你的!” 朱厚照就差点热泪盈眶了.
“一切都听老娘的是么?那我现在想吃个芹菜咸饭, 你去煮吧!”
怎么?还玩真格的啊!朱厚照是大伤脑筋.
作为生长在皇宫大内, 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纨绔子弟, 何曾会煮饭, 饭煮他还差不多?
不过, 老婆有旨意, 朱厚照又不得不从.
无奈之下,朱厚照便来到了屋子外头用木板搭成的一个简易棚子, 这也就是老旷家的厨房了.
“老婆,米菜水和油盐呢?”
“瞎了你的狗眼, 自个就不会看吗?哦, 忘了, 你脑子不是摔坏了吗?米在米缸里, 水在水缸里, 菜在菜篮里, 其他的就不用老娘说了吧!”
“那老婆, 这芹菜咸饭该怎么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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