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抽吧,不碍事的。”
杜卫国借着蜡烛的火焰点着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看着炕上蜷缩在墙角的四个小丫头,微笑着说:“孩子们,都别害怕,房子塌不了。”
“谢谢叔叔!”仿佛是童声合唱一样。
“杜科长,您擦把脸吧!”
黄桂兰这时候拿着一个毛巾递了过来,打眼一看就是全新的。
烛光的映照之下,再配合杜卫国的变态视力,雨水打湿了全身的黄桂兰同志几乎已经完全呵呵了。
“不用了,谢谢你了,我一会还得干活,脸上也干净不了,等雨停了再一起洗吧!”
杜卫国赶紧错开目光,多多少少有点口干舌燥。
黄桂兰幽幽的说:“杜科长,您辛苦了!”
“呵呵,没事!”
真是好标准的官方式问答啊。
“行了,你也歇一会吧,我就先走了!”
杜卫国大口抽完了烟,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消失在了茫茫的大雨之中,至于黄桂兰,唉,反正她这下辈子算是基本完犊子了,相思病估计是铁定没好了。
杜卫国这个王八犊子,他是只管撩不管收啊!
这场大暴雨一直下到半夜将近3点钟,才终于收了雨势,此刻路面上的积水都已经没过膝盖了,杜卫国和其他保卫科的同志们整整忙活了一夜,一直到天都已经开始放亮了,才算收工。
回到值班休息室里,大家伙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直接就睡着了。
连续高强度工作超过了18个小时,都已经累瘫了,就连杜卫国都感觉十分疲惫。
人类的体能是有极限的,可敬的同志们,用意志生生战胜了人类的体能极限。
杜卫国回到办公室,昨晚他出去抢险救灾,而郝山河在厂里坐镇调度。
这会老郝头正抱着郝小黑打盹呢,杜卫国一进门,他就醒了。
老好同志搓了一下脸:“回来了?”
杜卫国声音透着疲惫:“嗯,郝叔,你再眯会,雨已经已经停了,暂时没事了。”
郝山河把郝小黑放到桌上上点了一根烟,看了一眼窗外:“嗯,我不眯了,我昨天晚上断断续续的都睡了好几悠了,你赶紧歇着吧,折腾了一天一宿,辛苦了。”
杜卫国嘱咐了一句:“郝叔,今天上午让昨天留厂值守的兄弟们再盯一上午,等到下午再换班吧。”
郝山河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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