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种自从被带进气象站后,便居住在假山后的雀院里。
雀院是专门招待“贵宾”的地方。
赵老栓曾居住过将近一年时间,配合气象站的同志,将兰利那边的情况全都记录了下来。
后来气象站确信赵老栓是真正的“投诚者”。
赵老栓被安排到了气象站里担任了情抱甄别员的职务,专门负责北美区域的情抱甄别工作。
赵老栓离开小院,搬进了气象站专门为“投诚者”修建的宿舍内。
自此之后,赵老栓拥有了在气象站内自由活动的权力,要是得到批准的话,还能在影子的监视下离开气象站。
赵老栓曾请李爱国到小酒馆喝过几顿老酒,这些都是后话了。
吴敬种本身是搞特殊工作的,进入雀院后,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所以显得特别配合。
李爱国通过检查进到雀院的时候,吴敬种正在配合陈专员回忆以前在津城站的工作经历。
看到李爱国进来,陈专员收起记录本,笑着说道:“吴先生,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三七年的那件事,您再仔细想想,明天我再过来。”
陈专员给李爱国打了个招呼,关上门离开了。
屋门关闭后,吴敬种一把抓住李爱国的胳膊,急不可待的问道:“司机同志,我那婆娘怎么样了?”
吴敬种和夫人梅姨,就像一个身体的左手和右手,左手是楼前的耙子,右手是装钱的匣子。
现在耙子和匣子都没有了,左右手却依然没有分家,实属难得。
李爱国此时也有些感动,笑道:“目前梅姨已经抵达了港城,由我在港城的一个朋友照顾,你尽可以安心。”
“你真把她救出来了.”
看到吴敬种的样子,李爱国就清楚这种老江湖不可能会轻信自己。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一通摇动后,向接线员表明了身份,接线员核对身份后,将线路转接到了港城。
李爱国对着听筒小声叮嘱几句。
片刻功夫后,他将听筒交给了吴敬种。
听筒内了一阵吴敬种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杨夫人,这次多亏您款待了我,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才好。只是不知道我家老吴的情况怎么样了,您应该跟内地有联系,能不能”
听到这声音,吴敬种的嗓子顿时有些梗咽了,他忍不住喊道:“雪梅.”
但是对面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对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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