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能力也恢复一些了,那天还得到了墨芩的血,倒是可以开始实施那件事了。
这么想着,他对孙怡凌道:
“你不是讨厌墨芩吗?我可以帮你……”
孙怡凌并不怀疑郝殷隽的话,她一边往宿舍楼走,一边问:
“你要怎么帮我?”
“我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实力,虽然做不到杀人什么的,但弄点小东西去吓吓她还是可以的。”
那天郝殷隽龟缩玉里,怕被发现半分都不敢动弹。
直到外面那恐怖的气压消失后,他才趁乱舔了点血,耳边也只模糊的听到什么用血画符。
要知道那些法力高超的,哪个不是一大把年纪,身经百战的。
当时在场地还有两个中年男子,他下意识地就以为当天的事是那两个中年男子解决的。
像墨芩这种年轻娃娃,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郝殷隽此时没有现形,他的声音如冷月清泉,一字一句似乎都是在为孙怡凌考虑。
“若是长期活在那种恐怖氛围里,用不了多久,她可能就会变成一个神经衰弱的疯婆子了。”
孙怡凌抓着包带的手一紧。
疯婆子。
谁会喜欢一个疯女人呢?
她当即就答应了,“好!”
郝殷隽轻声一笑,他的声音悠扬又带着蛊惑:
“你只需要用一滴血向我许愿,带上你心中的厌恶,这样,我就可以帮你了。”
“许愿?”
孙怡凌不疑有他,一直以来,她都将郝殷隽看作是自己的守护灵。
以前的他只能帮一点小忙,不上升到生灵只涉及死物,但也是需要她明确说出来的。
这次的对象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要一滴血也是正常的。
孙怡凌照做。
与其说是许愿,不如说是命令。
这时当年那个锁他的恶毒女人下的禁制:
做任何事之前都需要得到主人的允许。
主人,多么具有侮辱性的称呼!
-
这几天墨芩明显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总是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她打开饮水机,将杯子放在温水口下面。
哗啦啦——
如柱的水流倾泻而下,透明干净的水流到杯子里却变成了发着恶臭的红色血水。
味道瞬间充斥着整个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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