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什么!」梁语冰追问。
察觉到老头子的态度转变,梁语冰的胆子也大了些。81Z.ćőr/>老头子捻了捻干枯毛糙的白胡须,言语间竟带了点自得: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不过是个药人。」
「……」你踏马才是药人,你全家都是药人!
梁语冰心里有了算计,纵然恼火,也没将火发出来,反而双手环抱在胸前,谈起条件来。
「我这里有更高级的医术,只要你肯教我,我就将我知道都告诉你!」
老头子听了十分不屑。
一个黄毛小丫头,竟大言不惭说有更高级的医术。
「嗤!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想拜我为师的,不胜枚举,就凭你这个资质,我还看不上眼。」
他虚着眼,上下扫视梁语冰一眼,抬手抓着她就要走。
「废话少说,跟我回去试药。」
「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勉强能用。」
梁语冰奋力挣扎。
什么叫勉强能用?你别勉强,换个人行不行?
老头宽慰她,「放心我这药不会要你命,只会让你烂脸。」
梁语冰:这谁能放心得了?
老头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我会还会将你医好。」
当然能不能复原不好说,毕竟解药还在实验阶段。
墨芩找到人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人在拉扯,因为离得远,她并没有听见两人在说什么。
一老一少拉扯几下,争吵间似乎对某件事达成了共识,然后握手言和,
躲在巷子里嘀咕了几句,两人便相携离去。
墨芩跟着两人,看到他们进了一家药铺,出来时,梁语冰提了大包小包,脸上满是气闷。
她跟着老头子身后,颇有些小跟班的样子。
两人最后进了偏远城郊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里,许久没见出来。
墨芩没进去,只是在宅子周围转了一圈然后远路返回。
到城里后,又找了个小眼线,让他每日帮忙注意着尊逸王府的表小姐动向,这才慢悠悠地回府去。
晚间,墨芩打算沐浴休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帕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这一天里她去过不少地方,不过是一条手帕,丢了也就丢了,她并没在意。
没过两天。
墨芩正在屋里看书,拂冬端着笑脸从外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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