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次子心跳如擂鼓似的。
墨芩收回目光,忍不住仔细想剧情中云容盛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但从原主的视角中却半点都没找到有用的信息。
原主的目光放在家里的那个男人身上,放在后院的方寸之地,朝堂上的那些东西深了的,她也瞧不见。
更何况后来的她,哪里有那些心思?
君忱当街坠马,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似的,眨眼就飞遍了都城的各个角落。
每个人都说得绘声绘色,到像是亲见似的。
甚至就连背后的原因都被编排出百八十个版本了。
有人好奇问,「那婚宴办下去了吗?梁二小姐算是过门了?」
回答的人一脚踏在长凳上,手里攥着一把瓜子,朝地上呸了一口瓜子皮。
「你是没瞧见,那尊逸王从马上摔下来不说,又遭马给踏山了心口,当时就意识不清了!哪里还有力气拜堂成婚?」
「前去观礼的宾客全都被轰了出来!就连皇后娘娘都被请走了!」
周围的人听得津津有味,比听先生讲课不知道专
注多少倍。
甚至还会提问。
「皇后娘娘也去了?!」
说起这个众人又来了劲儿,谁人不知当今这位残暴不近女色的暴君竟是个痴情种。
饶是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帝后大婚的盛况只一闭眼就能想起来。
「可不是去了,据说还带了好些奇珍异宝。若不是那位横刀夺爱,哪里还轮得到梁二小姐为正妃?」
坊间流传,墨小姐与君忱原是天生一对,却不想一次宴会,那残暴的皇帝竟瞧上了墨小姐的美色,当着众臣的面直接抢了人,春风一度,更是食髓知味,封了后。
听闻的人,谁不道一声「作孽啊」。
「说不准这次的事,就是那位算计的!试问,谁能忍受得了自己婆娘,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哎~多说无益,人能不能救过来还不一定呢!」
「那墨小姐该是何等姿容……」
墨芩一出宫便像是离了笼的鸟,连带着先前布下的局见了效的愉悦,她哪里还记得之前君晔说过的话。
又是不玩儿到最后一刻不回宫。
君晔瞧着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纵使早有预料,但说不失望是假的。
「皇后确实早已离开尊逸王府?」
站在一旁研磨的太监再次回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