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鳞羽之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对着里面的三人摆了摆手:“没事的话,我就先不进去了……不然那孩子就要在我的压力下变成幻魔了。”
——果然,鳞羽之主是知道这件事的!
艾华斯恍然,但却觉得莫名正常。
这倒是也相当合理……这世上有什么秘密,是能瞒过天天观看其他世界线的鳞羽之主的呢?
而且看鳞羽之主的意思,祂似乎对海巴夏的执着与努力颇为欣赏。
“老板,我是想问问……”
艾华斯确认道:“我们应该带点什么东西走,才能复活那孩子?”
“那可不能说。”
鳞羽之主笑呵呵的说道:“这可是砂时计的禁忌。那老头很严肃的,我可不想被他说教。”
说是这么说,但他看起来却很是放松。就依靠在墙边,懒洋洋的说着。
看着鳞羽之主这奇怪的反应,艾华斯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那么……
“‘您猜,海巴夏女士会需要哪些东西才能复活她的女儿’?”
“那就得看复活到什么程度了。”
鳞羽之主的声音低沉而厚重,像是一位温和的长者:“保险起见,我是建议你五个都带着。但最重要的,是‘番红花’。”
“为什么是番红花?”艾华斯问道。
“为什么……嗯哼。你问了个好问题呢。”
鳞羽之主的声音之中满含笑意:“这五朵花都各有各的故事……嗯,都不是很好的故事。
“其他四个就不必多说了——‘番红花’的传说你知道吗?砂时计的一位使徒,曾在物质界无聊的投掷飞盘,结果一时失手、不小心打死了一个精灵幼子。这个无辜被打死的孩子叫做柯罗克斯……这个名字就是‘番红花’的名字。是的,他就是最初的番红花。
“当时已然绝地天通,神明本就不允许在地上行走。使徒作为柱神与天司的代行者算是例外,但他们也被严格要求约束自己的力量……那时它们还被凡人称为‘从神’。无论是柱神亦或是天司,都是他们的主神。在那个时代,从神的形象就是主神的形象,从神的声音就是主神的声音。
“别说是毫无理由的滥杀无辜……甚至就连说出不符合主神意愿的话、做出有损主神形象的行为,都可能被自家主神处罚。
“那位使徒担心自己被处罚,于是就将孩子的尸体变成了这朵花,试图藏匿自己的罪行……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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