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应该有点存款才对。
怎么人人都觉得周时勋不容易,好像马上吃不上饭了?
想归想,她还是要想办法给周时勋熬点汤才行。
回病房还没进去,就见肖燕在里面,也不知道从哪儿得了消息,知道周时勋误诊转院,这会儿正在病床边哭哭唧唧的忏悔。
盛安宁没兴趣进去陪着肖燕演戏,也不想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转身出去,准备去转转,看能不能买点肉,到时候借用医院食堂的炉子熬点汤。
只是没想到附近市场的肉铺,这个时间已经关门,还有几个卖菜的摊位。
盛安宁转了一圈,有个热情大妈喊着:“姑娘,想买什么啊?”
“我想买只鸡或者鱼也行。”
大妈伸手一指:“时间这么晚了,市场哪儿有卖鸡的,你要去河边,你知道河边吧,那边有还不要票,就是价格贵一些。”
这时候允许私人经营,只是人们被禁锢的太久,想挣钱却又不敢,特别是这偏远的西北小城市,还都带着小心的试探,所以做生意不敢做大。
盛安宁知道大妈说的那个河边,距离也不算远,是一排平房后面,到了傍晚比较热闹,有人拿着从家里做的小吃出来卖,还有卖针头线脑的,卖菜卖肉的也齐全。
还不成规模,都是在路边随便找个位置一摆。
盛安宁转了一圈,几毛钱一斤的肉让她觉得很贵,母鸡一只竟然要一块钱。
她口袋里那点钱根本经不住花呀,最后两手空空在河边转了一圈,打算再想想办法,就见一群水鸭嘎嘎叫着掠过水面。
落在一丛芦苇深处。
盛安宁眼睛突然亮了,问一旁卖菜的大伯:“那鸭子谁家养的吗?”
大伯看了一眼,笑起来:“那可是野鸭子,会飞呢,谁家能养?不过也没人能抓住。”
盛安宁放心了,不是家养的,那就谁抓着算谁的!
回去琢磨琢磨怎么抓野鸭子合适,最好是天刚亮的时候来,还要有个趁手的工具。
也不知道去芦苇丛那边的水深不深。
盛安宁正在想怎么做工具时,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修自行车的铺子,木门上挂着一把气门芯,弹性极好,找个树杈就能绑个弹弓。
过去花一毛钱买了一把气门芯。
往回走时,天色有些暗,远处天边晚霞漫天,给这个破旧的城市增添了些光彩。
盛安宁又有些想家了,更担心父母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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