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一家人,闹出去让人看笑话。”
周家旺却有些疑问:“长锁,你们以后就在城里生活,也不经常回来,这跟分家也没区别,再说这家里有啥?房子你也带不走。”
周时勋却是早有准备,从口袋掏出个信封,拿出写好的协议给周家旺看:“分家后,以后家里的事情我不会再管,每个月给家里寄五块钱养老钱。”
周满仓听完脸已经黑了,隐忍着才没发火。
周家旺拿过协议慢慢看完,没想到周时勋竟然写了很多条,大概意思就是家里除了五块钱养老钱,其他一分都不会出。
哪怕是周满仓和朱桂花生老病死,他都不会管。
他还真没想到周时勋做得这么绝,这哪里是分家,这是断绝关系。
迟疑了一会儿,看着周时勋:“长锁,你真要这么做?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你的父母,偏心也好,自私也罢,把你拉扯这么大总归是不容易的。俗话说他们养你小,你就该养他们老。”
周时勋态度很坚定:“我已经定下主意,家旺叔,你把上面的内容给大家念念,如果都觉得我做得过分,我可以来解释。”
周家旺犹豫了下,看着周满仓脸色不好,如果知道上面的内容恐怕能气死,就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最后还要和家里断绝关系。
搁谁,谁受得了?
但周时勋态度坚决,他只能硬着头皮念了出来。
除了三叔公,其他几个叔伯脸上满是震惊,周满仓脸色从黑到红,又到黑紫,怒火已经让他没了理智。
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就朝着周时勋砸过去:“好你个周时勋,你现在是长本事有能耐了,就要跟家里断绝关系,真正是个白眼狼。”
周时勋不躲不避,酒杯砸在额头,顿时砸出个血口子,血汩汩地往外流。
他连擦的意思都没有,任由温热的液体流下,眼睛却盯着周满仓:“你同不同意,我以后都会这么做,今天不过是让三叔公和各位叔伯做个见证。”
周满仓这会儿已经不管不顾了,既然撕破了脸,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见证什么?见证我这么多年养了个白眼狼?”
三叔公有些看不下去,把口袋里给小柱擦鼻涕的手绢掏出来,给周时勋捂着额头,瞪眼看着周满仓:“满仓,这天不是一天冷,人心不是一天寒的,你们怎么对待长锁的,大家也都看着呢,再看长锁给这个家里做的,你们要学会知足。”
周满仓不服气:“我们对他怎么了?我们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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