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一份白菜两个馒头。
盛安宁突然阴阳怪气起来:“你不是喜欢吃饺子吗?怎么不打饺子呢?”
周时勋愣了一下:“你想吃饺子?明天我给你打。“
盛安宁哼了一声:“不想吃,而且肯定没有某人做得好吃。”
周时勋感情再迟钝,也听出来盛安宁这是话里有话,只是不知道到底气在哪儿,索性不吱声低头吃饭。
盛安宁看着这个木头男人,气得咬牙,就怕这样的人,你气得半死,他根本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
突然又自己把自己劝开,她明知道周时勋是个木头,说那些他也不懂,不是自己找气生?
心情瞬间又好了,拿着铁碗去倒了热水回来给小柱冲奶粉。
宋修言在一旁看热闹,感觉这个盛安宁的脾气,比六月天还难揣测!
刚明明很生气,转眼就好了。
正吃饭时候,有人走了过来,亲热地喊着:“周时勋,宋修言,你们真的在这里啊。”
声音清脆,像是黄莺出谷。
盛安宁好奇的抬头,就见一个穿着驼色大衣的姑娘,马尾高高吊起,显得干脆利落,长得倒是一般,浑身却散发着让人不能忽视的优越感和自信。
周时勋只是看姑娘一眼,没吱声。
倒是宋修言站了起来:“哎呦,这不是歌唱家李银屏吗?怎么跑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了。”
盛安宁心里默默吐槽,原来这就是李银屏啊。
李银屏扫了眼盛安宁,笑得爽朗:“你又打趣我,我是来基层慰问演出。”
宋修言赶紧夸赞着:“那可真是辛苦了,没想到我们的大小姐还这么能吃苦。”
李银屏眼睛又盯着周时勋,见对方压根儿不看她,只顾低头吃饭,跟以前每次见面一样,所有人都对她众星捧月,只有周时勋,从来不搭理她。
越是不搭理,她就越有兴趣。
想着只要她努力追人,肯定能将人追到手,结果没等她追上,周时勋结婚了。
娶了和父亲在立场上是对立关系的程老的孙女。
李银屏怎么能服气,这次恰好过来演出,原以为去二所才能看见周时勋,没想到在这里就遇见了。
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程老的孙女了。
想着忍不住撇了撇嘴,长得也不过如此。
宋修言见周时勋不说话,只能继续说着:“歌唱家吃饭没有?要不要坐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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