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你就赶我走。”
钟文清眼神犀利地看着周北倾:“你进门到现在,提了周陆明多少句?你看不见你大哥腿受伤吗?你怎么不问一句?”
周北倾这才看了眼周时勋:“大哥的腿是怎么受伤的?”
钟文清白了女儿一眼:“你不用假惺惺的,赶紧自己找地方去住。”
周北倾就想哭,感觉母亲现在太偏心里,眼里就只有周时勋,而且变得蛮不讲理,无奈又委屈:“我不是假惺惺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问,也没等我问啊。”
盛安宁在一旁看着,这会儿才发现周北倾这个姑娘,有点傻也有点轴。
钟文清怎么看都觉得周北倾碍眼:“要不你就赶紧先回去,这里又住不下,你不是还要忙工作。”
周北倾不肯走:“我这么远来,你不能让我立马就走啊,而且我大哥说过两天从河湾村过来看你。”
都这个时候,还想着给周陆明说好话,钟文清就挺生气:“真应该让你看看你大哥从小生活的环境,我脑子糊涂,你怎么比我还糊涂。”
盛安宁决定要收回当初看见周北倾时,觉得这个姑娘温婉沉静,看着挺聪明的话。
这简直就是被洗脑过度,分不清好坏。
这么一对比,周朝阳就可爱了很多。
周北倾不肯走,钟文清也没办法赶走她,就去隔壁自己的屋里准备做饭,周北倾赶紧拎着包过去帮忙。
看着简陋的小屋,做饭地方拘谨,还有外面的煤炉,有些心疼钟文清:“妈,这里条件这么差,你要不还是跟我回京市吧。”
钟文清态度很不好:“这就叫条件差了?你大哥这三十年生活得比这还辛苦。”
她看这里的房子,要比盛安宁和周时勋在家属院的房子好。
周北倾瞬间不说话了,不管她说什么,感觉母亲都会把周时勋拉出来,说他有多辛苦多辛苦。
这让周北倾就非常的不理解,以前的一切已经发生,以后在生活上对他好一些不就行了,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们谁也没办法改变。
钟文清洗了白菜,边切边嘟囔:“周北倾,我告诉你,你要是一时浑蛋,我能原谅你,你要是一直浑蛋,我就不认你。”
周北倾按了按额头:“妈,你是不是有了儿子,连我这个女儿都不要了?”
钟文清哼一声:“我只要懂事的女儿,不要叛徒。”
一墙之隔,房门也没关,两人的聊天,周时勋和盛安宁听得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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