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阳就跟了上去。
半路上拎了两块板砖,一块砸了耿家的玻璃,一块砸在耿爱国脑袋上,当场就给他开了瓢,又一板砖下去,砸掉了他两颗门牙。
盛安宁听完就觉得耿爱国活该,嘴那么贱,就该把他舌头割掉。
“这男人怎么还这么贱呢!都是打轻了。”
周红云也不乐意:“耿家怎么出来这么一个混账东西,小冉嫁给他真是亏了。”
周朝阳拿着毛巾捂着脸:“等回头,我肯定见他一次揍他一次,我让他嘴贱。”
盛承安叹口气:“你们先消消气,毕竟要讲法律的,想想回头耿家找来怎么办!咱们肯定不能到时候让他们先抓了理。”
盛安宁点头:“对,到时候朝阳就说有内伤,被他打得脑震荡!谁先动的手?”
周朝阳指了指自己:“我啊。”
盛安宁摇头:“不,是他!就是他先动的手。”
盛承安抚额,和妹妹对比起来,周朝阳还是单纯很多啊。
周南光和钟文清也知道周朝阳和耿爱国打起来的事情,却只能送走所有宾客,才赶着回来看什么情况,和来找他们说理的耿爱国父母正好在大门口遇见。
耿母心疼儿子,看见周南光和钟文清,就忍不住地抱怨:“你说说朝阳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野蛮,看看把爱国打成什么样了?差点儿就出人命了。”
周南光也很不满:“那肯定是爱国先招惹了朝阳,朝阳从来不是无缘无故打架的孩子。”
钟文清也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就是,耿嫂子,我们家朝阳虽然泼辣,却从来不会不讲理地动手,是不是爱国干了什么事情,惹了朝阳?”
耿母更生气了:“不管什么原因,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吧?反正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那我们也顾不上多年的情分,直接报警了啊。”
周南光很生气,皱着眉头:“先进屋?等我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是爱国先动手,那我肯定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着不搭理耿母直接进屋。
耿母气的不行,却只能恨恨地跟上,耿父碍于面子,一直没怎么说话。
进了客厅,见周朝阳坐在沙发上,耿母就先发制人地开始数落起来:“朝阳,你说你跟爱国有多大的仇恨,你把人打成那样?门牙都没有了,你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周朝阳斜着眼看着耿母,突然想起盛安宁教的招数,吸了吸鼻子哭起来:“我那不是气头上吗?他说我二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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