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好?
周红云见钟文清手下动作慢了,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赶紧劝着:“哎呀,你可不要多想,北倾肯定不会有事呢,而且这孩子出去后,说不定就懂事了。”
钟文清直摇头:“我也不求着她能懂事,就是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好,最近老是做梦,梦见他们小时候,就想不通,小时候多听话的一个孩子。”
说着重重叹口气,后面的话也不想说了。
说是怪周北倾不懂事,其实更怪自己,没有能早点儿发现女儿有问题,让她在不正确的路上越走越远。
周红云不想钟文清难过,赶紧岔开话题:“对了,小孙家的事情你听说没有?听说他家老婆得了癔症,找人给看呢。”
钟文清愣了一下:“什么癔症?我怎么不知道啊。”
周红云哎了一声:“说来也是个命苦的,之前不是得了一场病,醒来后人就疯了,天天疯言疯语的,后来花了好多钱,还去了魔都看病,倒是好了一阵子,最近又不行了。早上起来就坐大门口唱歌,也不是唱歌,人家说她唱的是戏,是昆剧一类的。”
钟文清有些惊讶:“昆剧?他爱人不是京市人吗?竟然会唱昆剧?”
周红云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而且还唱的好着呢,可是小孙说,他们从来没去过南方,就是当年插队也去的北大荒,那边也没遇见过会唱昆剧的。”
钟文清就觉得很神奇:“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那真是奇怪了。”
盛安宁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认真听着两人聊天。
她们说的小孙,她也知道,住在隔壁不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因为比钟文清他们年纪小,所以他们一直喊他小孙。
也知道他有个妻子,疯疯癫癫,说是年轻时候受了刺激,有时候在院里也能碰见,不过见面时候,那女人目光呆滞,没有一丝亮光。
看人时,也是直勾勾的,有些渗人。
盛安宁知道她因为生病,所以每次见到她,都会冲她善意的微笑,并不会像有些人一样,赶紧躲的远远的。
毕竟生病,也不是她愿意的。
现在听到这个生病的女人,竟然会唱昆剧,而且之前还从来没接触过昆剧,多少冒着邪气。
让她就多了很多的好奇。
周红云见盛安宁也凑过来听,说的也就更详细了:“我昨天早上出去,还碰见了,唱的真的很好,而且还会走来走去,那个姿势也很好看。别人说那叫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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