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身边的张汝南也是眼睁睁地看着沈曼脸朝地地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听着都疼!
更何况方砖的在冬天冻得梆梆硬,这一下摔的很结实。
周时勋只是扫了眼趴在地上的沈曼,丝毫没有上去看看的意思。
张汝南犹豫了下,见头儿没动,他不能不管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自己眼皮下摔着,蹲下看了看沈曼还有呼吸,低声喊了两声:“同志?同志?你没事吧?”
沈曼不仅疼还头晕,哼唧了一声后,又没了声音。
周时勋皱着眉头:“你抱着她去医务室看看。”
张汝南有些为难:“头儿,她可是个女的。”
周时勋白他一眼:“废话,我当然看清她是女的,你不是没结婚没对象?你送她去合适。”
言外之意,他已婚送一个女同志去医务室不合适。
张汝南能说什么?领导说他合适,那他就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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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抱起沈曼,朝着医务室快步走去。
沈曼迷糊中,还不忘看了眼周时勋,那个男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转身离开了,因为摔倒的羞愤,还有说不上的委屈,眼泪从眼角进了出来浸出来。
张汝南还以为沈曼是疼得在哭,很客气地说:“同志同志,你再忍忍,前面就到医务室了。”
沈曼不敢吱声,疼痛让她五官都在扭曲,她还不知道她现在脸擦破皮,额头和鼻子已经肿起来,模样有几分吓人。
张汝南把沈曼送到医务室,也不好立马走了,只能等医生给沈曼检查。
医务室的医生和张汝南也很熟:“怎么把一个姑娘摔成了这样,这还发着高烧呢。”
张汝南看了眼沈曼单薄的衣服,赶紧收回视线,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我也不认识,半路上捡的。”
医生挺惊奇:“你还怪会捡,捡这么好看个姑娘?”
说话带着几分打趣:“不错啊。”
张汝南赶紧挥手解释:“你可别瞎说啊,这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当时这个女同志是冲着我们头儿去的,结果我们头儿躲开了,这位女同事才摔到地上的。”
想想当时周时勋闪躲时的迅速,张汝南再一次感觉,头儿功夫深不可测!
医生啊了一声,也不觉得奇怪:“周时勋啊,那个木头怕是不会伸手去扶的,那可是个不解风情,还怕老婆的。”
边说着边去烫针头针管,准备给沈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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