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那样的想的?我哪里知道你妈这么不经气,说两句还吐血了。”
两人你来我往,先内讧起来。
宋修言嫌弃聒噪,抱着安安转身,凉凉地看了两人一眼,吓得温长江和陈丽玲立马不敢再说话。
温母本来身体就不好,这次气血攻心,才会一口气没上来吐了血,不过却伤了身体。
盛安宁看着温母悠悠醒来,心里忍不住叹息,温母不仅身体不好,思虑过重,要是自己熬不过去,这身体真就跟燃尽的煤油灯一样。
温母适应了一会儿光线,看清自己在医院,病床边站着的是盛安宁,伸手要去握盛安宁的手。
盛安宁上前一步,先握住温母的手,安慰着:“婶子,你有什么话等养好了身体再说,你现在就安心养身体,亮亮有我在,肯定不会有事。”
温母直摇头,平复了一下,缓缓说道:“不行,安宁,他们惦记着抚恤金,不会好好对亮亮的,要是我不在了,你们能不能看好亮亮?”
她明白,答案是肯定看不住的,所以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要把这件事好好处理完才行:“安宁,你能不能帮我请陈干事过来。”
陈干事是这次治丧会的负责人,也是管温长山后事处理的主要负责人。
盛安宁知道温母说的陈干事,有些犹豫,这时候去找陈干事会不会不合适?毕竟温长山的抚恤金还没下来。
温母几乎在哀求:“安宁,你帮帮我,要是这个抚恤金落在老二两口子手里,以后亮亮没好日子过。”
盛安宁没办法,只能出去,顾不上跟宋修言说太多,拜托他去找陈干事来。
宋修言在这边待了不短时间,对附近还是很熟悉,去找陈干事也不费劲。
等宋修言走后,盛安宁才看见旁边还站着两个小豆丁,手牵手站在一起,安安等妈妈看过来,才敢松手跑了过去,哇的一声哭起来,边哭边抱着妈妈:“妈妈,安安害怕,坏人要抓走安安。”
温长江和陈丽玲知道温母没事后,刚松一口气,听到小丫头这么一说,赶紧过来解释:“都是误会,我们可没想带你闺女走啊。”
盛安宁还奇怪,应该在学校上课的两个人,怎么会在医院,看了眼陈丽玲,蹲下问安安:“安安,跟妈妈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安语言天赋非常好,条理也很清楚:“坏婶婶说奶奶病了,让风筝哥哥去医院看奶奶,安安也要跟着去,就一起走着去,走了很久,安安的腿都走疼了。到大门口,坏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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