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盛安宁去看温诤和温母,温诤已经去学校上课,安安又变成了小跟屁虫,天天跟在温诤身后,还非要把家里的好吃的带给温诤,早上的包子都要装书包一个,给温诤带去。
周红云拗不过她,只能用油纸包着包子,然后放在军挎书包的夹层里。部队上用的军挎,对安安来说太大,可小丫头就喜欢,因为温诤有一个一样的。
只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又传来噩耗,温母去世了。
走的很突然,晚上睡觉还好好的,早上人就没起来,还是温诤喊不醒奶奶,跑去邻居家喊人来帮忙,邻居过来一看,人已经断气了。
盛安宁还没去上班,听到消息,和周红云先把三个孩子送到学校,然后又去医院请假。
周红云等孩子没在跟前了,才忍不住惋惜:“怎么好好个人,说没就没了?昨天下午我们还遇见了呢,说话也好好的啊,看着精神还比之前好了呢。”
相处一段时间也是有感情的,昨天还见的人,今天就没了,周红云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红了眼:“之前也没看出来有啥病啊,怎么就没了呢,以后温诤怎么办?哎呀,想想这孩子,我这心就揪在一起了。”
盛安宁一路没说话,和周红云到温长山之前分的房子时,房间里已经围满了人,温诤披麻戴孝安静的跪在床边,而床上,温母像是睡着一般安详。
温母的丧事办的很简单,通知了乡下的温长江和陈丽玲,温长江和陈丽玲虽然对老人家不满意,心里怨怼,可是人没了,他们还是要来的。
带着家里的一众亲戚来,哭喊着将温母带回乡下安葬。
周时勋跟了去,盛安宁和周红云也不好陪着过去,只能叮嘱周时勋,等温母丧事后,就把温诤带回来。
盛安宁知道没了温母撑腰,温长江夫妻更不会待见温诤,再加上没有抚恤金,恐怕会养温诤的。
只是怕亲戚街坊说闲话,会硬着头皮留下温诤,但是这样,温诤肯定会被虐待。
周红云想想温诤,都觉得可怜的不行:“这孩子是真可怜,从小没妈,现在爸爸和奶奶都走了,还在同一个月。你看着吧,回头乡下肯定会说是温诤命硬,克死父母。”
盛安宁也想到了这一点,叹口气:“我们把温诤接过来养着,家里也不差他一口吃的,只是这孩子经历这么多,恐怕很难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
换个孩子,她都不会起领养的心思,毕竟养个孩子,不是养个猫猫狗狗,是要培养和教育的,稍微做不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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