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耗尽了寿命,却还在未若面前,强颜欢笑,骗他说自己休息休息便会恢复元气,殊不知,未若前脚方走,她便唤来了原来的冥王,教他替自己安排下一任接任者。只是,世事弄人,孟婆刚咽了气,也不知道这前任的冥王,自请卸任了冥王之罪,便安排自己,来做孟婆的接任者,替她守着这奈何桥了。
“替儿子赎罪,可赎到心安了?”少典刚来,便如是问冥王:“六伯?”
原来的狐族六郎冥王,便叩首道:“少典君贵为六界之尊,吾岂敢以‘六伯’居之?况且,你也不是狐族青狐了,而是青龙。少典君说我‘替子赎罪’,吾更是惶恐之至啊,吾岂敢,吾只是替死去的孟婆,守个空巢罢了。”
“六伯放心,我此来,未带一兵一卒,甚至连侍中,都没待在身边,我是孤家寡人来的,你有没有‘替子赎罪’,都没有第二人过问。而且,为了过这婆娑桥,还捐了为数不多的寿命里的两年,作为船资,来得实属不易啊,六伯万要体谅小侄心情,以及难处啊!”少典帝离与,知道狐族六郎这个昔日冥王,是怕有人发现他代未若赎彼岸之罪故而只身前来,也知道狐族六郎是个重情重义极其怜孤扶弱之人,故而又免不得,哭些苦情,搏些‘同情’。
“离与贵为少典君了,还有何难处?”狐族六郎听闻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这才放下戒心,又唤起他在狐族时的名字‘离与’来。
“我这难处,除了六伯,没人可替我解了,”少典又开始卖乖:“若六伯不肯救侄儿,侄儿只好命丧董阎墨囊了。”
“尽是胡说,六界里能人居士,何止万千,怎么就非‘六伯’不可了,”狐族六郎这个昔日冥王,终于放松了语气,肯与他伯侄相称了。
“您创立了冥界,亲自置下了锁魂纲、结魂庐,又织了墨囊、锦囊收骨敛魄,立下了铁面无私公平公正的规矩,冥府里对您,无有不服,”少典切入正题,说明来意:“可是,您又一撒手,甘心只做个奈何桥畔守屋子的人,您是安心了,可是,您可知,董阎,用您织的墨锦囊,仅今日一日,便锁了万余魂魄啊!您若不肯出面,拨乱反正,怕是,明日复明日,人间,都被他兽化了。”
“敢情,你还是来兴师问罪的,”狐族六郎道,只是,此罪非彼罪,他倒不甚恼:“只是,你说董阎,一日锁万魂,我信,我也可管,但是,你若他能将人间兽化,我是万万不信的,董阎没有这种能力。”
“奥?如此说来,兽化人间,另有他人作祟。”少典道:“如今,火上眉梢,六伯还是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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