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离与将手中的五花露羹,连带托盘,重重放到桌面上,气她,不仅学会了顶嘴和吵架,现在,居然,会‘赖账’了!“那你去哪儿?”
“她哪儿也不去,”未若从身后,扯住芷兮一个手腕,说道:“就在这里,陪我。”
“白未若!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离与暗指,他刑还没服完。芷兮在冥府待着,太危险。一心以为,他会因为为芷兮着想,便放弃了。
谁承想,未若,从衣架上取出玄色衣衫,利落而帅气地,一披而就,然后答离与道:“那,我就陪着她。我的身份是岸土,芷兮走到哪里,我就跟着她到哪里,侍奉她。”
离与再也想不到:堂堂冥府少主,世间最以阴郁沉稳著称的,现在也学会了插科打诨,生生偷换了他所指的‘身份’这个概念,他指的是‘未若你还是个罪人,冥府里还有你未服完的刑’,未若却偷换成了‘他现在正在服的刑中的人间的身份,岸土。’不仅如此,还要花言巧语,愿意自降身价,口口声声作芷兮的奴仆。
“哎呀,你俩别吵了,”芷兮给他俩劝架:“未若你就在你自己家里待着,好好作药浴,那些美女,要侍奉你,你也别再喊得跟人家要杀你似的,白白让谁误会了担心。再说,离与就是看我不顺眼,他是要跟我吵架,你就别当靶子,白替我挨了。”
“我哪里看你不顺眼了?”离与又觉委屈:“我娶你时,可是你最丑的时候,那时,我都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你说此话,就不昧良心么?”其实,他只是怪芷兮,一味总是向着未若说话。亲疏差别,太大,大得他胸闷难耐。捂着胸口,扶着门框,但觉生疼。
“你心疾,又犯了么?”芷兮看他这样,以为骨错的老毛病,还遗留在少典身上,不免情真意切关心起来,过来扶他。
“你,还会关心我啊。”离与酸酸地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芷兮过来扶他,他高兴得心花怒放,却故意装作责备。
“若不是前世之错,出生便是错,也不会阴差阳错,用我的妖心,救了你,让你也生了心,过去受了那许多噬心之苦。”芷兮,这次,是真的伤感了。那是被她特意掩饰掉的芷兮的情感:“我本以为,今世躲过你,我便不必再为此自责,不必再未还没出世前便犯下的错,再去负疚,可是,为何,你就是不让我躲过呢?你这样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到底图个什么?”
离与先是看她真伤心了,自己开始心疼她,正要安慰两句,又听芷兮说他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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