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玉,狠狠重重攥住了手,拉着她,蹲到了花丛中,仿佛怕她,看得不够真切似的。
“别人寻欢,你也要看,”芷兮要走,手却被墨玉攥着,动弹不得,只得手帕,掩了口,扭过头去,不忍直视。离与,在她口中,也被称作了‘别人’。为何,她的心,会痛?会涌上恨?会觉得彻底的失望?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不知道。
媚术消失了,离与仓皇掩衣衫,含念却露着白皙的肩颈,纤纤玉手依旧要往他身上摸索,被他狠命甩掉:“滚开!”那含念,见了芷兮在,对离与愈加动情:“方才,少典君还情意绵绵,怎么,见人来了,便不认账了?”
“芷兮,你听我解释,”离与攥住芷兮另一只手,情急失措,语无伦次:“我,我,我是来问罪的,我是为了,洗清你的清白,”
“问罪,问到了花前月下?问罪,问到了,宽衣解带?”墨玉恰如其分地,补充着,为离与的话,作注脚。
“少典君,做,或不做什么,都用不着向我解释,”芷兮拨开离与的手,矫正着自己心中的波澜,故作若无其事:“我们本来,便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有,也只是君主与阶下囚。”
她说起阶下囚,离与才恍然记起,是木落以人间墨氏王室的名义,将芷兮引渡到了墨氏的家中来。
“墨玉(木落),你为什么带芷兮来这里?”在离与的意识里,生禁月婳墨家东府二十载的墨玉,既然冒充墨氏宗族名义,从青邱之泽众灵眼下,救出了芷兮,便该将她,神不知鬼不觉,隐匿某处,哪怕是东府别院,才是真正救她的正途。而现在,墨玉竟领着她,入了墨氏皇宫---朱紫宫,还,出现在了这里,看到他最不想她看到的。
“少典君一味寻欢,竟不知,朱紫宫,被屠戮了么?!”墨玉道。
“屠戮?!何时?”这一次,轮到含念紧张了,她紧蹙眉毛,披上外衣,遽然起地,向着墨玉质问:“怎么可能?”
“方才。”墨玉道:“你若想死得快些,就继续站着。”含念,又蹲下身来,这才发觉,为何墨玉扯着芷兮,蹲坐花丛之间,无论如何,不让她离开或起身了。化身木落的墨玉,是失了修为的,凡人只身,只能靠躲避来掩饰和保护他爱的人。
外面,甲胄,厮杀。声声入耳。
“说明白点!利索点!”含念怒了,“我不像你,是堆废柴,我有术法护身。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去救驾。”
“救驾,免了吧。皇帝,是第一个被杀死的。”墨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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