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将那密旨,给那不服气的将领,再作过目,那将领,便哑然不能出声,此等怪事,从未见过。
“既是接到密旨,为何不即刻便来勤王?”少典问荼蘼。
“这个,实非‘父亲’之过,”墨玉过来,为荼蘼开脱,他说完‘父亲’二字,便转向荼蘼,俯首请罪:“虽然您从来不让我称您为‘父亲’,但是,二十年,也有圈养照顾之恩。这个称呼,我只今日叫一次,以前不叫,以后也不会再叫了。”
荼蘼默不作声。无言以对。陷入沉思之中,思绪便飘回到昨夜、墨府、东院别居:
昨夜,荼蘼穿过西府月门,穿过闲居,踏入了他二十年都不曾踏入的东府别院,一切都那么陌生。
“芷兮,你听....”是墨玉的声音。别院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绿茵茵的草地布满虫鸣。
“是促织。”芷兮听那‘蛐蛐蛐’的叫声,将这宁静的夜,衬得格外祥和似的,不免童心泛滥上来,展颜而笑。
“呶,”墨玉拿出一个编织得精巧细致的竹篾小笼来,将芷兮的手拿过来,平展开,然后将竹篾小笼,放到她手心里,笑着说:“我每日闲来无事,编了许多小笼子,用来捉促织。”他这编竹笼的爱好,不知道是不是上世,跟离与学的呢,那时,离与,便总是给芷兮扎青灯笼,还当作定情之物定终身。想必,他是放在心上的吧。
“捉促织?”芷兮笑笑:“捉了让它在笼子里叫么,倒不如在草丛中,叫声更清脆自然些呢。”
木落伸出手,轻轻刮刮她的鼻翼,也笑道“我们善良的芷兮,若知道,在过去许多年里,木落在有促织的季节里,总是捉了它们,去喂了一只胖胖的白猫,不知道,会不会怪我太残忍呢?”
“哦,原来,你还养了一只猫啊,”芷兮有些感伤:“哪怕我舍不得伤一只蝼蚁、又会伤感一只小虫,又有什么用呢,他们,都把我当作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的妖女,来看待,过去是,现在是,或许,将来,我也只能这样,在被误解、追杀中,孤老这一生吧。毕竟,我也并不无辜,我确实成过怪哉,还诛过神。”
木落想不到,她多愁善感的性情,依旧未改,反倒更深了,他将她,轻轻揽到怀中,说:“芷兮,你不会孤老一生的,从今以后,我陪着你。你不舍得促织,不捉便是了。那只大白猫,本也不是我养的,只是奇怪,隔三差五,总跑到我这院中来,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墨府,应该是不养猫的。”
芷兮不习惯木落用这般亲昵的动作对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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