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不是还有正事么”木落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搭上离与的肩膀,将他拉走了。
未若的伤,却犯上来,眼见站都站不稳了,被冥王一把搀住,训斥他道:“病成这样,教你不要来,非要来,挨一顿揍,就老实了吧?”
“那你为何要来?”未若直接怼答冥王。
“那,我...”冥王竟一时错愕,想不到儿子伤成这样,还能打趣他,似乎孩子从来都是这般不让父母省心,儿大非但不由娘,还不由他这单亲的爹。
思索半晌,冥王才口是心非掩饰道:“怎么说,名义上,我也是离与他六伯吧!”
“你怎么不说是他‘继父’?不更亲近些,理由更冠冕些,好来趁机,看看白芷么?”未若一针见血,以证明自己此来,不过是处处随了他这个父亲:“我也不过是,顺便,借着异父兄长的名义,来看看芷兮。”
“白芷是你母亲,你直呼她名讳,成何体统?”冥王若不是看未若伤重,怕是也早揍他了:“况且,芷兮那个女子,你最好离她远点儿,婚礼她都没在,会在意回门宴么?这里长辈,平辈,她没一个,放在眼里。”
“白芷不认父亲,我为何要认她?”未若竟赌气,径自甩开了冥王的手,叛逆的年纪,他却少有表现这样不合时宜的任性的时候,不似平日他,成熟的个性:“父亲连看一看她,都要拿借口来遮掩,我不似你那般爱扯谎,连自己的本心,都不敢承认。”
“混账。”冥王也被激起火气,举起手却又舍不得,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无可奈何,颤着手数落他:“说起扯谎,之前你扯谎的本事,那可是,无人可出其右,你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的。怎么,现在改性儿了?还拿这话来揶揄你老爹我。”
“她不喜欢我说谎。”未若口中的她,不用说,自然是指芷兮了。为了一女子,他把她不喜欢的,都改了。
“那你不尊重白芷,她也定不会喜欢。”冥王竟也拿他不喜欢的女子,来拯救他喜欢的女子了。
“比起白芷,我宁愿狐后做我的母亲。”未若黯然。
说话间,白芷和狐后,却都在他身后了。
貌可敌国的白芷,站在那里,显然有些局促的软弱和尴尬,心里有一丝酸楚涌过,却也一句话说不出来,毕竟,是她负了冥王,也没有在未若面前,尽过一天为母之责。
而从前装疯、被冥王锁在冥府、一直被世人误认为是冥后、实则是狐后的亚女,走上前来,扶住了虚弱的未若,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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