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神,轻描淡写一语,少典但觉心中疼痛难抑,手捂胸口,强作镇定。
“冥府未若,行巫蛊血咒,谋害君帝,觊觎君妃,罪不容恕!”
“岂止觊觎,君妃品性不端,珠胎暗结,德不配位,请求少典君,废妃!”
“自封妃大典,时至今日,少典正妃从未谋面,我等一日一奏,请求废妃,少典君皆留中不发,现在,出了这等事情,少典君还有何理由,再作推辞?”
......
滇儿之前走访六界,联合请奏废妃的生灵官,此刻,借着巫蛊之术的源头,一哄哗然,‘逼宫退位’。
滇儿看着少典,因痛苦而青筋扭曲的脸庞,心里随之难受,向那些请奏废妃的人道:“封妃废妃,此乃少典家事。诸位不要干涉了。”
“蔷薇溪这位忘忧台主,你可是好生奇怪,”妖界一个本来不是很上心、也被滇儿劝说来请少典废妃的小妖,回过头来,狐声狐气问滇儿:“明明是你,纠集我们在一处,让我们联名启奏废妃,现在,上来阻止我们的,还是你!你是何居心?”
滇儿被说的窘迫,却又难以辩白,她万万没有想到:
流言如插翅的蝶,扑一扑蝶衣,粉末便会铺天盖地得洒落,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
她自以为,在事情没有传开之前,废了妃,便是釜底抽薪,万事大吉了,却偏偏,弄巧成拙,正好碰到了‘未若芷兮丑闻’败露的阙口,成了趁火交油的帮凶,为少典君伤口上,又狠狠撒了一把盐。
但是,滇儿的小心思,无人顾得顾及。尤其是离与。
“帝王家,岂有家事?”又是一阵沸腾。
“如果有人向忘忧台主一般,觉得废妃不过小事,出尔反尔,如同小儿过家家,那么废妃尚不足息,冥府、狐族、荼蘼草族,兼带荼蘼接管的木族,全部都要连坐!”
“废妃!连坐!”
“废妃,连坐!”
......
“岂有此理!竟然在茵陈殿上,振臂齐呼,是要造反么?”冥王想象往常一样,震慑六界之灵,只是,此时的他,今非昔比。
“冥王,你的儿子做出的好事!巫蛊血咒,弑君夺妻,你有何资格,在此大呼小叫?!耳提面命?”
“就是!六界谁不知道,冥府少主醉心修为,一心一人修行六界之术法,更是鼓动怪哉,同赴休循论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现在,又与君妃,有不齿之行,孕酿孽障!冥王便是连坐,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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