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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离与像是在安慰芷兮,而恰恰,所有在场的人中,最不需要安慰的,便是她,因为她,成了天下女子最艳羡的人:“只要你在我身边,便好-----”
一场封妃,又是一场是非。
天下生灵,对这个名不见经传、又奇丑无比的新妃,再次议论纷纷。茶余饭后、榆荚柳下,不仅妇人们,便是不爱嚼舌根的男子们,也都对少典立这样一个人为妃,表示不理解:
“去闹婚的含念公主,可真够可怜的,之前少典帝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她总是出入茵陈殿,谁都觉得,她定是继那莫须有的空妃之后,下一个最尊贵的女人了,可谁承想,竟被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给比了下去。”
“你们不觉得,她说得在理么?那少典若非中了巫蛊,岂会娶一个满脸脓疮的不明来历的女子为妻,普通布衣,都未必看得上呢,那位‘附宝’之妃,还真被少典当作宝贝一样,你没看到含念伤她时,少典怎么护着她?”
“就那般长相,还着实不敢恭维”
“娶妻娶贤嘛,妄议帝妃,可是不好的,闹不好要杀头”
“总比上次,封个空妃,又跟人跑了要强”
“大家都在议,难不成,全天下的生灵,都杀了,来堵嘴啊”
“叫你少说两句,你便少说两句,婚姻之事,冷暖自知,少典喜欢,便好了”
.....
整场典仪,芷兮无论走到哪里,总能听到关于她的窃窃私语、不屑、不解。入夜,连一个闹洞房的人,都没有。离与撩开她的盖头,她问了他一样的问题:“你,英俊倜傥,贵为帝君,为何娶我,这样一个丑妇?”
离与的嘴,却覆上了她的唇,一吻似乎像要用尽他所有对她的情:“芷兮,从今往后,只让我一个人,来爱你,好不好,你也试着,爱上我,可以么?比起世人眼中的美丑,我宁愿你是现在的模样,这样,你,才会只属于我一个人。”
可是芷兮还是不明白,他,这样的,像一个被世人抛弃的废人如她,来宣示主权,又有何意义和必要呢?
‘你不记得我也好,我们可以从头开始,我要你接下来的每一日,回忆里都是我,只有我,而且,都是我的好。’离与这样心语着,嘴唇已经去寻找她的颈项,他的手,慢慢地将她的衣服剥落,在她那粗糙的丑陋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吻过......
只有这次,于离与来说,才算一个真正的花烛之夜:芷兮没有推拒他,面对他那猝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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