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桌客人,齐齐也看向张景。
张景与另外两桌酒客对视,“你们要不要拼一下,为黄毛打抱不平?”
两桌酒客皆犹豫,就事论事,他们想,这样可以讨好海曼兹。
而且,某人的左轮手枪刚才共开四枪,只剩最后两发子弹,这个时候出手,成功率挺高。
张景脸上俘起一抹嘲笑,他们还在犹豫,自己从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右手往身后做一个假动作,手里出现一支轻机枪,无视后坐力直接开火。
金属弹头高速离膛,黄铜弹壳不断落地,血肉与木屑乱飞。
当尘埃落定,两桌共六人,皆变成茄子里的肉沫,肉夹馍里的肉。
嗅着硝烟味,吹一声口哨,张景单手拎着机枪,来到目瞪口呆的黄毛面前。
看着堪比杀神的张景,黄毛心里警铃大作,“你想怎样?”
“酒保先生,”隔着五张桌子,张景朝吧台方向喊,“你要不要亲自动手?”
酒保看着张景神色复杂,白天他听说张景被罗明家收为打手,以为任血务黄了。
没想到某人晚上带着机枪杀回来。
见酒保迟疑不定,张景没有为难对方。毕竟他现在是过江龙,海曼兹是地头蛇,形容还不算明朗。
“放过我,”黄毛主动投降,“我爸是海曼兹,他很有钱。”
张景手里机枪微抬,一串子弹打在黄毛脚下,语气不容置疑要求,“我问你答。”
“你问,”不想死,黄毛超级配合,“我什么都说。”
张景伸手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叠钱,抛给桌子上赤身果体的女人,“你可以走了。”
女人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拿着钱,捡起地上衣服,道谢一声连忙离开。
没有别人,张景重新看向黄毛,“是谁杀了罗明家族的人?”
“养牛的那些家伙,以科奇莫为首的养牛人,他们伏击了罗明家族的人。”
“科奇莫是战争难民,在小色州城没有根基,哪来的武器?”
“不知道,”赤身果体的黄毛摇头问,“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
“不能,”张景继续问,“是谁杀了八字胡的妻女?”
黄毛知道八字胡指提是小色州城唯一治安警迦勒,回答道,“也是科奇莫。”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温暖的酒馆内部,张景单手举起机枪,枪口对准黄毛额头,“你家里有多少能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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