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
很快,两个月后。
长寿宗山门之前,两艘宛如山岳般巨大的四阶灵舟上,载满了挑选出前往四域的长寿宗弟子,总计数千人。
在长寿宗灵舟周围,还环绕有大大小小十几艘附庸的中小势力的灵舟,载有诸多修士,也将共同前往。
但见最大的两艘灵舟上,悬挂着长寿宗旗帜,有修士们在甲板上高歌,似互相进行鼓气。
下方的海滩港湾里,蓝色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造就出一幅蔚蓝色的海岸美景。
很多长寿弟子神色间充满着期待和紧张忐忑,既有对即将回返四域故园的期盼,也有对未来四域反攻战的恐惧忐忑。
诸多灵光时而从长寿岛的城内方向飞来,运输来远征的物资。
有修士与前往远征的弟子道别,依依不舍,也有修士心情沉重告别道侣,将妻女托付道友照料。
前方此去虽是魂牵梦绕的故园,但将要面临的也是凶残的域外邪修,反攻之后未来如何,还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回归与道侣相见,的确是未知的。
但这就是修仙界的残酷。
长寿宗虽是声誉极好,讲究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却也不会专养闲人,还是要进行履职任务。
曾经陈登鸣就是这么经历过来的,如今也轮到很多需要履职的弟子,为另一批弟子负重前行,如此方能保证宗门延续。
“掌门,他们中,最后能有多少人回来?”
长青城内的一座高塔上,一名身形奇伟,气质沉稳儒雅,面容与陈登鸣有六分相像的青年看向陈登鸣,恭敬问道。
他是陈飞麟,如今的陈家家主,陈登鸣的孙儿,也是长青城内所有势力中的无冕之王。
这无冕之王,并非他自封,而是所有势力私下公认。
但陈飞麟却反感,甚至为避嫌,这十几年间就只见过陈登鸣两面,见面也是只以掌门称呼。
只因十几年前,长寿宗就已颁布公私令法,只因在那一天,他的母亲李雪就此抛下老父与他离去
更只因其父陈敬的谆谆教诲,令天性聪慧的他逐渐学会收敛顽劣,韬光养晦,处事愈发沉稳,严于律己。
面对陈飞麟的疑问,陈登鸣负手仰望海天间的落日,叹道,“这日起日落,周而复始,却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日头升起后,还能欣赏到日头落山的美景。生与死,也是如此.”
他话语一顿,转首瞧向陈飞麟,看着这不过才二十七岁的孙儿如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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