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理还存着一丝侥幸,觉得姜母不可能做到那么过分,那么这会子,绵绵是真的死了心。
她在鲍素云的面前缓缓的蹲下身,最后,噗通一声跪在鲍素云的面前,身子趴在鲍素云的膝盖上埋头啜泣。
“娘,是我对不住咱五房,对不住咱老杨家……”
“这桩婚事,我、我不要了……”
“我可怜的闺女啊,你咋这么好事多磨呢!”鲍素云再也忍不住,俯身一把抱住绵绵,娘俩个抱头痛哭。
孙氏也在边上抹泪,杨华忠愁眉不展。
说实话,退亲与否这还得等两天,等杨华洲回来才能正式定夺,他是三伯,但却不是亲爹,不能大包大揽侄女的亲事。
但也因为还有两天,所以一想到这两天里姜母可能还要撒泼,做一些智商骂槐的事儿,杨华忠一个男人就心烦意乱。
他宁愿当面锣对面鼓,也不喜欢跟这种暗戳戳骂人的泼妇打交道。
“这样,我待会就去找姜家老大和姜家老二出来好好说说这个事儿!”杨华忠道。
姜家老大是姜先俊的大伯,老姜头的大儿子。
姜家两房也早就分家另过了,老姜头很多时候都是大儿子在赡养。
“爹,你找他们两个都不中用,”杨若晴直接驳回了杨华忠的提议。
“为啥?”杨华忠很是不解,“我不好去找姜母那个泼妇,找姜家男人出来当面锣对面鼓的问问,这没毛病啊!”
“爹,你的想法是没毛病,可你要明白你找出来的姜家老哥俩谁都做不了姜母的主。”杨若晴道。
“姜先俊他爹就不说了,妻管炎晚期,药石无效的那种。”
“至于姜家老大,人家早就分家了,彼此的关系也处的不好,老姜爷爷都威慑不住姜母,姜家大伯能成?”
“所以说爹你找他们聊,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还不如在家坐会儿睡会呢!”
杨华忠被杨若晴说得哑口无言。
孙氏也赞同杨若晴的话,“晴儿说的在理,姜家大房跟二房每年除了过年拜年走动下,其他时候都不咋往来,不像咱老杨家兄弟们亲近,兄友弟恭。”
“那咋整?咱总不能啥事儿都不做吧?我可是里正!”杨华忠又道。
有时候觉得里正这个职位挺好的,为村民们真心谋点福利,利用自己的威望在村里做一些居中调停的事情。
可这会子却发现里正这个职务也不是无所不能。
尤其是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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