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垂花拱门外脖子上那两把钢刀才收回,两人将刀插回腰间的刀鞘里守在门口,如同两尊黑面门神。
虎视眈眈的目光盯着杨永青,似乎只要他在他们视线范围内再敢有任何异常举动,他们手里的刀便能砍下来。
杨永青的酒劲吓得去了一大半,头都不敢回的往回走,沿着远路返回。
当后背感觉不到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时他躲到一棵柱子后面偷看身后。
垂花拱门那边已空无一人。
杨永青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额头和手掌心里竟都是冷汗。
“尼玛的死晴儿,还往家里请了高手镇宅子?那可都是真刀啊,老子差点吓尿!”
杨永青摸了摸脖子,还有些冰凉,操,大年夜被人拿着刀架脖子,晦气晦气!
杨永青照着地上连吐了几口痰。
这时,听到骆铁匠在喊他的名字,他下意识想躲,一抬头发现骆铁匠拎着一盏灯笼已经到了他跟前。
“永青啊,你不是要去茅厕吗?咋跟这待着呢?”骆铁匠讶异的问。
杨永青龇牙:“骆大伯我还要问你呢,你家盖得跟座迷宫似的,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茅厕,看到那边有扇门就去了,哪里晓得突然冒出来两个拿刀的杀手差点砍了我脖子!你们家到底搞啥名堂啊?”
面对杨永青跳起来的指责,他还拉开自己的衣领口让骆铁匠看自己的脖子。
杨永青拉住骆铁匠就是一通抱怨,起初骆铁匠还有些错愕,当最后听清了原委,骆铁匠哈哈笑了。
“永青贤侄你莫慌,那些不是杀手,是家里的侍卫。”
“骆大伯你开什么玩笑?家里的侍卫还拿刀砍人的?”
“哈哈,只要贤侄你不擅闯那间院子,他们是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好了。”
“那间院子里有啥金银财宝啊?至于那样?”
“哈哈,贤侄受惊了,走走,我陪你去茅厕,茅厕在这边……”
骆铁匠可不会说实话,他拉着杨永青往茅厕方向走,杨永青不想去,他压根就没屎尿屁,跑去茅厕闻臭气啊?
“不去不去,我一肚子的尿都被吓回去了,不去了!”
他挣脱骆铁匠的手,气呼呼坐在旁边的石头凳子上。
骆铁匠只得停下来好言好语的哄劝着,可杨永青故意不走,一副要闹的样子。
闹大了,指不定就把红袖给闹出来了呢?他今夜冒着性命危险过来不就是想见一见红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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