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汉先用棉签将伤口上的灰尘,破皮挑干净,再用棉签沾上消毒水,一点点李富真的伤口消毒,最后用纱布罩住额头的伤口,再拿胶布把纱布贴好,简单的伤口包扎就搞定了。
虽然,陈汉没有专门学过护士,但是作为生活基本技能,包扎一个伤口还是手到擒来。
很快,陈汉搞定一切,朝向李富真笑道:“好了。”
他坐在旁边收拾着药品箱,动作慢条斯理,甚至透着温柔,与刚刚一刀割喉的霸道天差地别。
李富真则目光多了陈汉一眼。
“别墅里的佣人应该被任右宰调走了。”
“他晚上可能想对我动手。”
“他想杀你?”陈汉有些意外,以李富真的身份而论,李富真有资格杀任右宰,任右宰可没资格杀李富真。
因双方身份地位所造成的死亡影响不同。
“不是。”李富真摇摇头。
“他可能是想对我用强。”
李富真掏出手提包里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支细长的香烟,夹着手上,低头点燃,轻轻吸上一口说道。
“我们感情破裂以后,已经很多年没有那个了。”
“我嫌他脏!”
李富真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嫌弃。
不错,不错,懂的嫌人脏,看来你比较干净,是个好女人。
陈汉心里笑了笑。
可能是李富真挨打时候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过,反而对于某些事情懒得遮遮掩掩,回答的非常坦诚。
“我明白了,李小姐。”陈汉点点头:“把佣人、保姆调走也好,省得我们要封口。”
“我向你保证,明天不会一点消息流露出去,任先生的死将会成为一场车祸。”
“就算他的致命伤在喉咙。”
那也是车祸。
警察厅没人会查下去。
“好。”李富真手指弹弹烟灰。
“任右宰还是我法律意义的丈夫,我享有他的继承权,明天他的股份就会转到我名下。”
答案不言而喻。
李富真满意地说道。
呵呵,别人是拉票,她是抢票。
旋即,李富真上楼进浴室洗澡,陈汉嘱咐她小心别洗到伤口,李富真出声答应。紧接着,陈汉便带着一队下属留在别墅中过夜值守,以免最后一个晚上又有什么破事发生。
陈汉独自一人在客厅沙发看球赛,喝洋酒,抽雪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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