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道:“姓顾的现在名望尽毁,说不定已经破罐破摔了!”
“名望……”柳七眸光凝肃地说道,“能被这两个字约束,他顾连城也走不到今日。”
“可是他到底想干什么?”周宓皱眉道,“你都已经大摇大摆地回了徐家,他若是想拿你父母做威胁,也该找上门来了啊!”
柳七垂眸沉思片刻,随后缓声道:“不是威胁,我想……他可能误会了些什么。”
说完,柳七转身回到了府里。
顾连城若真将自己当做第一个要除去的目标,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寻找自己武道上的破绽。
若是按照常理推断,一个年幼被拐走,在残酷训练中成长,后来又找到了亲人,并且在家中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自己若是顾连城,恐怕也会将主意打到这个人的亲人身上吧。
顾连城啊,顾连城。
但愿你别这么浅薄,要不然这场游戏可就没劲了!
当天晚上,马车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徐府大门口。
正在闺房中打坐的柳七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当即纵身而出,几息的功夫便已在门口现身。
当她看见门口静静停着的马车时,眸光不禁一凝,随后缓步上前。
拉着马车的马儿全程没有反应,本应坐在马车前马夫也不见了踪影,柳七上前一把掀开了车门帘。
皎洁的月光瞬间倾洒在车厢内,一人在车厢内蜷缩着,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是大伯母房氏。
……
将房氏带回了后院,柳七一眼看出她身上并无伤势,只是单纯的睡过去了,于是不急于一时叫醒她。
就这样一直在房间内等到了天亮。
房氏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模糊的景象慢慢褪去,随后浮现出柳七的面容。
“芳芙!”房氏忍不住惊呼一声。
柳七慢条斯理地说道:“大伯母,将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房氏起身明显愣住了,过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徐府,所处的房间正是她的卧室!
房氏急了:“你二伯和二伯母呢?”
柳七摇了摇头,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房氏。
……
清江府,郊外,一座废弃的道观。
阳光穿过了窗户,倾泻在道观大殿之中。
徐永桓被照在脸上的阳光刺激而醒,他迷迷糊糊地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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