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大问题后,才将她用锦帕包起来,生怕磕坏了,然后才看白苏。
“好了好了,我这就休息了,明日我出门一趟,你在府中帮我多注意着些。”
白苏点头,见她终于要歇息才没多念叨,只是心里还是有几分好奇。
小姐平日最重视大小姐,这几日整天埋头雕琢玉佩,手上都留了大小几个口子,明月轩也极少跑动,真真是不对劲极了。
看来她得同大小姐说说,让大小姐好生劝一劝小姐。
人不休息怎么能成呢。
沈宜亭没在意白苏想的什么,可能因为玉佩雕刻好,心下的石头落地,她这一晚上睡得格外好,第二日起来时精神好得很,让白苏勉强放心。
沈宜亭和凌霞约好在城门见面,因而马车一到,她一下来便见到凌霞和李念慈。
与她二人站在一起的还有一身形瘦长的青年。
他身上穿着一身黑白衣裳,上头交错有着八卦纹相,俨然一副道士模样,面容有些严肃,似乎在说着什么,凌霞便老老实实鹌鹑似的缩在一边,脸上带着无奈。
见沈宜亭来,她便如出笼的鸟一般朝着她小跑过来。
“沈姑娘,你可算是来了”,凌霞瞥了眼她,脸上露出一个痛不欲生的哭脸,“方才为了等你,已经听我兄长念叨了数个时辰了。”
沈宜亭笑了笑,同她解释自己来晚的原因,便抬眸看向亭子中的青年。
陈方故如今也不过二十六,极其得皇帝器重,但他身上丝毫没有长生观道士们的倨傲亦或是故弄玄虚,若不看他身上的道袍,怕是当他是进京赶考的才子,还是极有可能中第的那种都有可能。
实际上他也的确一身书生气,只是在面对凌霞时格外严肃,对旁人则显得疏远。
见到沈宜亭的第一眼,男人也只是略怔愣一下,倒是没想到同妹妹交好的人生得如此一副容貌,随后便移开眼,守礼的同她拜了拜。
“沈姑娘,久仰。”
久仰这个词就很妙。
可以是只听过名字,实际上半点也不知道的人说久仰,也可以对那些只存在于别人口中,实际无意了解的人说。
陈方故并未打算过多的攀谈,见到她来了,似乎妹妹等得姐妹也齐了,便将郡主府的车马牵过来,一边还客气的同李念慈和沈宜亭道:“家妹性子内向,不善言辞,出门在外,有劳二位多照顾。在下今日还有公务,不便陪同,望各位尽兴而归。”
沈宜亭有意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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