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八哥“傻”得无可救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直与他不对付,那么只能采取后者了。
江卿月也不是泥捏的,勾月大酒店可不只有表面上的金碧辉煌,勾月数百人把江荀及他的手下围了个密不透风,在人数和装备上都占了上风,可谓楚河汉界、剑拔弩张。
可不管江八哥占多大的上风,双方一旦卯上,最终都不好收场。
魏昭护犊子似的站到江八哥一侧,此刻她的思路很清晰,她才不考虑收场不收场的问题,今天谁要动了江卿月一根毫毛,她保证将其撕成碎片。
“嘭——”
就在这时,紧张的气氛伴随着突兀的推门声,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
一中年男子套着件松松垮垮的衣服,领带系得歪出天际,双手插兜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五六个面容严肃的男子,和他一样,穿着都不太体面,个个身形高大,随便一块油皮下都有健壮的肌肉。
就这形象这样一撮人,说不是来挑事的都没人敢信,为首的中年男子正是段锋。
江流深左右两只“手”,一只唐恒目前是江氏集团的副总,一只段锋便是静水堂代理老大,江流深不管事,静水堂由他权权代理。
江氏集团之所以在国内乃至国际有这么大影响力,得益于静水堂这股幕后暗流,其他公司能做的事,江氏集团做,其他公司不能做的事,江氏集团也能做,其他公司不敢做的事,江氏集团还是敢做。
公司与帮派像两只合体战舰,前者是能源储备,后者则是武器装备,行驶在世界这片“海洋”里,无往不利,各路“海盗”见了也得退避三舍。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段锋吊儿郎当的吆喝道,把头转向江荀:“大少爷,你在这里做什么?华山论剑啊?”
“段叔叔!”江卿月与魏昭同时一愣,没想到段大当家救场居然来这么及时。
江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段叔叔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你来,老八和我都没意见,可你这带这么多人来是喝酒呢还是砸场?”段锋道。
“哼!”江荀扭过脸去,摆明了不想鸟他。
段锋继续道:“大少爷你这年纪都快赶上我了,怎么还跟兄弟置气?我看往后你也别叫我段叔叔了,我当不起。”
“段锋,你什么意思。”江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了。
“啥意思大少爷自己领会。”段锋严肃下来,“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围在这儿,勾月酒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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