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林布的意思回到桐城。”江阳道,“我才刚到桐城,林布又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跑,有人要杀我,最好离开桐城,这真是荒谬,莫名其妙的我就被人追杀了。不过很快,我真被人追杀了,还好我的人掩护我找到芸儿在的那家医院。”
“林布的父母不会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害了吧?”江九歌漫不经心道,“林布为了爹娘的命甘愿听从皇子差遣,为何在紧要关头把江阳放跑了?不是顾念昔日情分就是他爹娘已经遇害了,林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与皇子撕破了脸。”
“不会。”江卿月否定道,“林布如果要与皇子撕破脸,在走货途中遇到二哥的时候早就一起跑了,犯得着把二哥打晕送回来自己扛事吗?你出事后,皇子把林布推出来承下所有罪名,段叔叔不得不按照帮内规矩把他处决了,他家就他一个孩子,林布的父母接受不了……在他面前自尽了。”
茶楼一度陷入沉重压抑的氛围,每个人心中都还有疑问。
江九歌在想林布给自己背了那么大口黑锅恐怕不全是因为父母,毕竟她当时是亲眼看到林布冲进泥沼里救江荻,他跟皇子党不像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江卿月在想为什么林布的父母自尽时,江荻的眼神那么不自然呢?有种负罪感,还有点难过的意味,像他这样的冷血动物别说很少被感动了,即便被感动了也不会让情绪轻易流露在脸上。
江阳则完全沉浸在失去林布的悲伤中,仅管已经过去三年了,但仍旧思其生悲。
三人像各怀鬼胎的三尊佛,静静的坐在茶楼角落里,直到一抹蓝白相见的身影冲进来打破寂静。
“哈喽,啊!你们果然在这里。”楚君白像幽灵一样飘到三人桌旁,又蹦又跳,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快乐了。
江九歌刚端起的茶杯忽然一个不小心砸到桌上,小小的瓷杯在桌上滴溜溜的转着滚到了桌角下。
三人眼睛都直了。
楚君白今天穿了一条紧身淡蓝色牛仔,搭配一件白色立领纯棉衬衫,衣服有些收腰,瞬间把她高挑纤细的身线展露出来。注意看,她还戴了个低调的黑色发卡,发卡上有个更低调的蝴蝶结,整体美得比漫画里的有过而无不及……唯一的缺点是,她仍旧是一个平胸,一百八十多的那种平整。
但是,不打紧,真的一点不打紧,因为江九歌从她进来那一刻直了的眼睛就再没有斜过,茶杯都滚了两三个了,她还一口茶没喂进嘴里去。
楚君白是铁了心要勾引江九歌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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