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老五觉得皇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在心里冷笑,却并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他觉得自己是只成熟的狐狸了,可以出山了。
谁也别想阻拦他,皇子想退便让他退吧!呵,恶果都种下了还想打退堂鼓?行吧那就待我拽下江九歌再来招呼你,这么想着,江荻把茶水一饮而尽:“大哥慢走不送。”
江荀却要死不死的在门口站住了,回头看向江荻:“老五,如果我说今天跟你说的这些是为了你好,你信吗?你还是‘皇子党’的人。”
蓦的,有穿堂风刮来,江荻抬起眼皮,皇子已经走了。
江荻有些怔住,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呵,怎么可能?
柜台上放着个蓝底白釉瓷瓶,瓷瓶里插着一朵玫瑰,正是那天从门把手上拿下来的那朵,这玫瑰花来的蹊跷啊!江九歌杵着下巴与玫瑰干瞪眼,像是要看出它的每个植物细胞。
同大多数人一样江九歌也是个唯物主义者,她宁愿相信天上掉馅饼也不会相信世上有鬼,更不会相信楚君白有法力,可是……这朵花要怎么解释?已经快两个周了,这朵花仍旧娇艳欲滴,花香扑鼻,没有半点要枯萎的意思,这可能吗?这正常吗?
把楚君白踢出列表,江九歌现在居然还有点后悔的感觉,那丫头竟然也不继续加自己,这不科学,她怎么会变得那么矜持了?江九歌惶恐的发现,比起来历不明的玫瑰花她此刻的心理才是真的不正常,她被楚君白这假小子的古灵精怪吸引了,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楚君白……有点初恋的感觉。
该死,江九歌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精致的容颜,被自己这张脸帅到的同时又想糊自己一巴掌。
想什么呢?那些事能想吗?怕不是女扮男装扮久了还真把自己当个男的了,连取向都变了。再说就算是取向变了也不能对姓楚的假小子存在其他想法,要知道周沐旸还在局里情况不妙呢!周沐旸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能辜负她吗?能喜新厌旧吗?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江九歌险些要把镜子里人看成陈世美了,越看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觉着不妙找块毛巾擦擦脸,出来时刚好有人敲门。
“门没锁,进来。”江九歌漫不经心道,拿起一本书消除杂念似的随意翻着,越翻杂念越多,烦得她都忽略了进来的人是谁。
“大徒弟看书呢!”问奈何拖着笑腔道。
“是啊!活到老学到老,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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