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伦敦了,有问奈何这层关系,她到是不怕老爷子怎么担心。
然而念叨归念叨,楚君白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转身又是另一副嘴脸,对灵界的新鲜感还没过,灵界那些山山水水不存在任何被污染的现象,楚君白乐的一天天的上山抓兔下河摸鱼,每天都变着花样的调皮捣蛋真跟一个孩子没什么两样。
玩乐呵了也就不提回家的事,江九歌就当她是个孩子随她闹。
楚君白进门就怼问奈何活该,真是大逆不道,江九歌也不出言责备她没大没小,因为她也觉得问奈何此举忒不负责任,可不就是自作自受吗?这要搁在人界那还不得被千夫所指,被骂渣男?
江九歌宠溺的轻敲一下她鼻尖:“抓几只螃蟹也能弄一身腥,灵术白修了?快去换一身衣服。”
“好嘞!”楚君白听话的提着螃蟹走了,转身之际还不忘揩一把油,不动声色的在江九歌耳边哈了一口气,舌尖极富挑逗意味的在她耳垂上轻轻一点,江九歌登时僵硬成一条人干。
“你信不信本太子把你舌头也割下来煮蟹黄面啊?”江九歌略显尴尬的恐吓道。
“你舍得吗?”楚君白又开始耍嘴皮子了。
“舍不得。”江九歌老实回答,旋即淡淡道,“不过晚上蟹黄面什么的你就别想了,灵修之术往后再练三章。”
楚君白登时变了脸色哭唧唧道:“诶,别呀!行行行,我去换衣服了,你跟师父慢聊。”
问奈何仿佛陷入了深沉的自责中,并未扫到这边方才略显旖旎的一幕,半晌才自顾自道:“是啊!老夫的确是自作自受,当初就不该娶了凤仪的母亲。”
“……噗!”江九歌止不住脚下一个趔趄,鸡儿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啊!对错误的领悟能力欠缺得令人发指,“师父,难道你对凤仪和师母就没有一点点愧疚之情吗?”
问奈何没型没款的坐在灵主殿雕花木刻桌上,不说愧疚也不说不愧疚,半天才开腔道:“凤仪的师父正是张道爷,那些术法就是他教的。”
嗯!嗯?张道爷??
江九歌登时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秘闻似的,打起了十八分精神,把刚才对问奈何的鄙视之情一扫而空,对这神秘的张道爷又涌现出无限的兴趣。
难怪那天提起张道爷,凤仪会是那样震惊的表情。
“凤仪的师父是张家最后一个先天道人,是张家最后一个叫张道爷的人,张道爷喜欢收徒,不过凤仪是他收过的最后一个弟子。”问奈何缓缓道,“张家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