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悔恨,“大哥,这事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啊。入冬时,仪华得了一场病,可此后身体渐好,谁能想到会发生这事啊。”
朱标问道:“既然如此,那就先以人为重。你着急不着急?”
“大哥,等不及了,距离生产之日,已经不剩多少天了,俺能等,仪华等不了啊。”朱棣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竟然如此急促,这样吧,你们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发?如何?”朱标看向陈松,再看向朱棣。
“臣没有意见!”陈松回道。
土豆和红薯之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变动,陈松此时去一趟北平也无所谓。
只是说好陪同赵铁绳一起过年的事情恐怕要落空了。
“看来你没有办法陪你舅舅过年了,土豆红薯推广之事离不开你,你舅舅有种植的经验,也离不开你舅舅。
这样吧,我将你舅舅一家带到京城,虽然那时可能年已经过去了,但如果事情顺利,应该能赶在上元节回来,到时候团聚也是一样,你看如何?”朱标看着陈松,开口询问。
古人对过年异常看重,朱标也能明白陈松的感受。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眼看着就要过年,又要离开,实在是有些难为人。
朱棣又是朱标的弟弟,正所谓长兄如父,该考虑的还是要考虑。
“好,那就听殿下的安排。”陈松回道。
朱标拍板而定,“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多谢大哥!”朱棣恭敬的冲着朱标行了一礼,一脸感激。
“行了,弟兄一家,说什么外话!”朱标拍着朱棣的肩膀,安慰道:“仪华吉人自有天相,你不用太过担心。”
……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跃出地平线,陈松骑着战马出了村。
这次去北平骑着的战马都是朱标的战马。
从北平一路而来,路上几乎没怎么好好的歇过,又因为没有公文,所以无法在驿站更换战马,朱棣的战马已经疲惫不堪。
朱标为了朱棣能早日赶回北平,就将自己手下的战马和朱棣的战马做了调换,以图能早日回到北平。
李三娃、张铁牛和赵峰跟着陈松,一路往东。
因为不用绕道金陵,所以过了黄河之后,直接北上,去往大同,然后一路往东,直奔北平。
这条路相较于朱棣之前来的那条路要快上不少。
天上的雪早已经停下,一切好像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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